对于刘琦,他完全不抱希望。
这涿县附近的大夫,他都找过了。
没有一个能治好自家家主。
刘琦这么年轻,张管事可不信他的医术能有多好。
“公子,请!”
拉开马车的遮帘。
望着躺在马车之中,半死不活的自家父亲。
甄脱双眼,不由得一酸。
“嗯?”
刘琦一眼望去。
正见,一个中年男子,面色苍白、皮肤发黄,口唇发绀,时不时地还在打着寒战,同时,还伴有肉眼可见的汗珠滚滚滑落。
观其神色,显然已经是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了。
登上马车,踏入其内。
刘琦抓起甄逸的一只胳膊,如同一个行医多年的大师般,动作熟练的号起了脉?
“咦,大哥这动作?”
“莫非大哥真的会医?”
有一说一,张飞觉得,刘琦号脉的手法,似乎比涿县的几个知名大夫,都要来得高明一些。
“也许。”
这一刻,落在后边的张管事,不觉双眸骤然一亮。
人老成精,单单只是从号脉手法上来看,他便觉得,刘琦是有点东西的。
一会儿,刘琦放下甄逸的胳膊,又是极为专业的扒开甄逸的嘴巴。
看了看舌苔。
旋即,微微一笑。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
“琦公子,怎么样?”
见状,甄脱紧皱着俏脸,小心翼翼的发问道。
刘琦自信一笑:“你父亲热甚寒微,或壮热不寒,头痛面赤,烦渴饮冷,甚则神昏谵语,惊厥,舌红少绛苔黑垢,脉洪数。”
“不出意外的话,当是疟疾之中的疫毒侵袭,发病急,病情重,热型不一。”
“不知我说得可对?”
嘶!
甄脱,甄姜二女闻言,皆是忍不住惊愕的捂住嘴巴。
哪怕是甄脱如此信任刘琦,也是没有想到。
这才短短时间,刘琦便是已经将自己父亲的病情,研究得一清二楚,与其他大夫所言,几乎丝毫无差。
这足以证明,刘琦不是在诓骗于她们。
而是真有本事!
“不知琦公子可有办法治疗,若有办法治好家主,小人愿为琦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闻言,张管事当即便是激动地难以自抑。
赶忙上前行大礼,跪伏在地。
“恳请琦公子一定要救救家父。”
甄姜也是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
此时此刻,刘琦已然是成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琦公子,您一定要救救父亲啊。”
甄脱一咬牙,上前抓着刘琦的胳膊,小脸之上,满是渴求之色。
嘶!
真要命。
瞥了一眼甄脱,刘琦的胳膊,被甄脱来回摇曳之间,不断与甄脱的身子接触着。
那不断涌上来的触感,直令得刘琦,差点没有忍住心中歧念。
“大哥厉害啊,莫非,大哥家,祖传学医的?”
张飞瞪大双眼,也是没有想到,刘琦居然这么专业。
“翼德,休得胡言,大哥乃是皇亲国戚,怎会祖传学医。”
“这只能说,大哥学识广博,连医学之道都有涉猎,属实了不得。”
关羽也是不由得由衷敬佩出声。
这一刻,关羽愈发的觉得。
自己这大哥,认对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刘琦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的未来。
“张管事,甄姜小姐,你们快起来。”
“本公子一定会全力相救。”
刘琦连忙趁机挣脱甄脱的魔掌。
他真怕,再这么下去,自己要顶不住。
太可怕了。
不愧是未落洛神的二姐,属实太有料了。
可啪,可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