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羌接着轻蔑着道:“无诏不必入宫,便是他懒得理你这个长公主。你不过就是个泥巴地里长大的野丫头,跟我耍什么脾气?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了?怎么不找个镜子看一看,若非你有点姿色,我岂会这么好声好气得哄你?”
周羌放下手。
红肿的脸颊让他的神色带上了一点阴沉诡异。
“皇兄他······沉灼呢?你把她怎么了?”
卫蓁蓁不由自住的后退,一直到墙壁抵住了背。
“我倒是忘了,要不是她留下来的衣服,我还真哄不了你。你想见她?”
周羌面上笑容更盛,他的声音甚至因为兴奋而扬起来。
“你暂时还不能去见她。怎么也等我杀了卫琅,掌控住郾城的禁军再说。蓁蓁,我真喜欢你,马上你便是世上最后一个卫氏族人,等卫琅中毒身亡。那十万私兵便是我掌中之物,到时候我便可登基称帝。”
酒后周羌颊上带着红晕,来来回回在榻前踱步。
似乎是瞧着卫蓁蓁瑟瑟发抖的模样有趣,他又要往榻上而来。
“只要你肯听我话······你也恨你名义上的兄长吧,一个孽种,占了我的位子,若不是他,我便该是太子。蓁蓁,你在害怕吗?为何要怕我,如今我是你的夫君。”
他轻轻伸手过来,似乎是又要摸卫蓁蓁的脸颊。
“卫琅怎么会中毒?你到底把阿灼怎么了?”
卫蓁蓁想躲周羌的手,却无处可退。
周羌只是抚了抚她的发上的金玉凤冠。
“别急,等我一个一个讲给你听。你久居宫中,难道不知道吗?卫琅日日喝安神静心的药,只要在药里加上一点东西。日久天长,那点东西慢慢积累起来,便会影响他的神志,再等上几个月,他便会毒发身亡。而你的阿灼·······”
周羌遗憾地叹息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