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蓁蓁认命凑过去。
近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处,一眼就让她心口发凉,要是挨到她自己身上,怕不是早就哭喊得跟个什么似的了。
偏偏卫琅还特意转过来,似乎是想让她看得更仔细。
他一本正经道:“用匕首捅得,很疼的。”
可你这也不像是疼得厉害的样子啊。
沉蓁蓁接过药瓶,心中暗道。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摸索着给他上药包扎。
琅彩瓷瓶中的素白粉末,一落到伤处,那条狰狞的伤口瞬间就凝住,不再往外渗血。
再看时,竟然都已经微微愈合住,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好厉害的药!”
沉蓁蓁没见过这等神药,忍不住戳戳卫琅腰上那道刚刚还不断渗血,现在已经看不出一点可怖痕迹的疤痕。
“嗯···”
刚刚捂着腰也只是平静喊疼的男子,被她这一戳,却忍不住哼出声来。
沉蓁蓁不明抬眼。
俊美峻刻的凤眼男子眉间依然带着郁色,颊上却带了可疑的飞红。
那双凤眼中有种不明的情愫渐浓郁起来。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尚带着猩红之色的唇瓣也颤抖着。
他这副怎么看都不正经的样子让沉蓁蓁不由得也脸红起来。
她指下那寸肌肤,正在这男子的腰上。
上身赤裸的男子,结实的胸膛就露在她面前。
瘦削劲瘦的腰身肌紧肉实,藏着独属于男子的蓬勃张力、
这人只是坐在那里,就有像豹子一样的凶悍之气和清矜高贵的意味在身上。
说实在的,沉蓁蓁没见过别的男子的身躯,却已经可以肯定这世上没有男人能比他更好看了。
偏偏他又抓住她的手腕,开口暗哑,又带着一种引诱的味道:“你想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