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求求你放过我吧!这事如果让我们家老爷知道肯定会打死我的。我……我是真的不能这样做!”
眼见这家伙油盐不进,祁善龙也没了耐心,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借据:“行,那我呆会就回了上面那位爷,直接让宝局的人到府上讨债!我记着你们家那位爷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赌字吧?”
一听祁善龙的话,宝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趴着他的裤脚哭了出来:“祁爷,求求您发发慈悲,给我条活路吧!我进宝局的事,绝对不能让我家爷知道啊!我求求您了!”
一脚将伙计踹开,祁善龙冷哼一声:“别说我不讲情面。明儿东西拿出来了,这几份借据就全烧了,另外再给你十块大洋,你麻溜的逃出天津卫自己谋个营生,总比你一直呆在别人家里当奴才要好吧?这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明天我看不到东西,宝局那几位能冲到府上把你拖出来油炸了,你信不信?”说完,他一抖衣摆,直接转身走了。
出了慈航胡同,绕到糖房后面,刚才还嚣张的祁善龙马上躬着腰来到了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前。看到车窗摇了下来,他的腰弯得更低了:“先生,事情办妥了。”
“最近你已经办砸了很多事,希望这件事不要再让我失望。不然……后果你知道的。”说完,轿车里的人抬了抬带着白手套的手,车窗马上摇了上去,车也随之发动离开了。
留在寒风中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祁善龙看到汽车离开甚至都不敢伸直自己的腰:“宝山你这混小子最好给我识相,不然不用别人,老子都要把你油炸了!”
转眼间已经第二天清晨,希夷阁的伙计打扫完自家门前的街面,洒水去了路面的灰尘,这才由迎门的伙计站在了门口等待客人们的光临。
至于徐希则是早早的起来,直接与老管家到店里用的早膳。瞅着时辰差不多了,他放下影青茶盏:“云爷爷,我父亲今天真的不过来了吗?”
“少爷,老爷吩咐了,今天的场面就交给少爷您应付了。这些您迟早是要面对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迎门伙计的声音:“贵客那老板到!有请您脚下高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