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奇怪,发消息问他原因。
庾佑之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强行改变一下性兴奋?R?的频率,我可能等不到你二十,就先内分泌紊乱憋死了。”
褚楚:“……噢。”
她没再问,低头看着自己给庾佑之的备注。上面只有两个字:叔叔。
她轻轻摩挲那两个字,那是在她问庾佑之怎么称呼的时候,庾佑之要她改的。
“就叫叔叔吧,反正你之前也那么叫。”
如果一开始他和自己做爱,她心里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感觉。
可他没有,反而在性事上极有耐心地教她,每次过去庾佑之家里,与其说是取悦男人,倒不如说是庾佑之主动取悦她。
性事之外,他又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督促她学习,在她满课日的下午课罢让助理送来精致的小蛋糕。
褚楚知道庾佑之这样做只是按照自己行为处事的习惯,或许对他先前的情人也是如此,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对他产生好感。
褚楚没觉得羞耻,只觉得理所当然。她总要有一日,要让他也为自己动心。
时间过得快,很快就到了入学以来头一次期中考试。
褚楚忙着每天去图书馆复习,两个周没有去庾佑之那里。她发消息告知男人的时候很是心虚,他却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好考,学习是第一要务。”
考完最后一门课出了考场,褚楚就看到不久前庾佑之发来的消息,说一个小时后去学校门口接她。
因为褚楚吃不得凉食而尤其喜欢吃米面,庾佑之便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餐厅内里环境雅致,有特意布置的曲水亭台,边上一圈小包间私密性极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中间桌子的桌布长长曳地。
半月没见,庾佑之原本几乎是寸头的发型发生了变化,头发又长了点儿,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褚楚想如果第一次见他时是这样的发型,她肯定不会喊他叔叔。
男人坐得很正,话语间无甚异常,只眉眼间有一些倦意,可能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褚楚只在自己班上熬夜打游戏的同学脸上,看到过这种遮掩不住的疲态。
她开口问:“叔叔,最近没休息好么?”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笑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