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蹙眉,再次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病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容酒眨眨眼,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依旧是消毒水的味道。
容酒想用左手支着床,坐起身儿,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手被扎了针,吊着水。
侧头看着左手上的针,眉头皱得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
好半晌,才慢吞吞地抬起左手,低头,张嘴咬住了连着针的细管。
轻轻往旁边一扯,就把手上扎着的针扯掉了。(莫要作死地模仿狗头保命)
血很快从手背渗出来。
用嘴把针扔到一边,也不顾手背上在流血,掀开被子,穿上鞋就下床了。
“大宝贝,你要去哪儿?”最强外挂见此,立马开口。
“上厕所。”容酒敷衍地回了一句,拿过床头的手机装进兜里,然后迅速向着门口走去。
“上厕所不需要扯吊针吧?”最强外挂脑海里一个大大的疑问。
容酒没有理会最强外挂,拉开病房的门,走出去了。
然后,穿过走廊,上了电梯,最后,到了医院一楼。
“大宝贝,5楼也有厕所哒。”最强外挂好心提心道。
“哦。”容酒淡淡地应了一句,然后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医院。
“大宝贝,你这是要出院?”最强外挂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嗯。”走出医院的大门了,再也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容酒眉眼弯了弯,微微仰头,看着晴朗的天空。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容酒嘴角微弯,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着马路边走去。
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钻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