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再出来!”
裴音在翻内裤,因为要穿内裤,所以没穿内裤。
内裤在柜子底层的抽屉里,她在找最喜欢的那一条,所以站在原地,腰弯下去,腿并得紧,夹着湿漉漉的逼,腰下臀后一览无遗。
对哥哥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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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智的角度出发,李承袂知道,自己今天其实已经不能给裴音上药了。
他刚把那地方看得太清楚,白嫩的肌肤间只有那一片是粉的湿的,漂亮得像被人揉开的花蕊。
最粉最嫩的两处,一个是阴蒂一个是后穴,小逼淋水,则更近似于水红。
一周未再见过,相关的记忆却并未消弭半分。伴随的情绪不是从前的厌恶与反感,而是谨慎。
谨慎地允许自己认为妹妹那里漂亮,谨慎地确定自己没有拖着她上床的念头。
李承袂略过脑子里的画面,沉着脸握住了书房桌子的一角。
刚才把裴音房间的门关上后,他来到书房冷静。此时握扶住桌角,脑子里想得太多,习惯性动作就显了出来。
指尖凝滞,敲击沉木桌面的力道仿佛重逾千斤。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响,更漏般的往李承袂心底落。
那种阴潮的感觉没有被窗外投进的月光稀释,反而让李承袂幻觉自己是位怨女。
受制于一些东西,又饥渴万分。
偏偏此刻,门被敲响。裴音在外面轻轻叫他:“我好了,哥哥。”
李承袂上前为她开门,盯着妹妹的发顶,想:
我不好,我一点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