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一笑,自然,她现在可是有求于他。
“娘娘可真会盘算,随随便便把这破东西转手一送,就想叫我南川军去卖命。”
裴轻垂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感激你。”
萧渊把平安符放到酒壶旁边,靠近时闻到了裴轻发间的香味,又看向她手中的那杯酒。
“这酒端了半天,娘娘还在等什么?既是感激,也该有个感激的样子。”
裴轻抬眸,看清他眼里的戏谑和调戏。
她只好端着酒,白皙的手一点点靠近男人的唇边。
两人离得太近,裴轻可以清晰地闻到他沐浴后的清香,更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和眸中的侵略之意……她不敢再与他对视。
可裴轻不知道的是,深更半夜与一个男人独处本就是危险至极的事,她的紧张和羞涩不仅不会让人怜悯,反而会勾起他粗暴又凌虐的欲望。
萧渊不会委屈自己。
他的手已不知何时抚上了裴轻的纤腰,肆无忌惮地想要解开她的腰带。
裴轻一惊,手里的酒盏掉落,烈酒洒在了萧渊小腹,溅湿了周围衣襟。
“对、对不起……”她不敢看他此时的样子,有些慌乱拿出锦帕要替他擦拭。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是说要感激我,碰一下都不行?”
“不……不是……”她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
萧渊毫不客气掐住了裴轻的脸迫使她抬头。
“那就用舌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