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晁云甚至都没有发动主力向着城头发动进攻,只是将士们裂开了阵势,时刻准备着发动突击,现在只是火箭营与火枪营出动,不断地向着城头上发动射击。
但是仅仅是火箭与火枪,也让野利长泰率领的西夏守军吃尽了苦头,原因无他,人家都在两三百步之外站着发动进攻,两三百步呢,即便是最优秀的西夏射手,都无法将羽箭射到两百步之外,狼牙箭射出去,根本就碰不到大名府将士的衣角,只能站在城头上被动挨打。
即便是在精锐的将士,面临着这样的局面,也会憋屈不已,整个东城三万余将士,士气已经低迷到了谷底,野利长泰更是气炸了心肝肺,望着外面的大名府精锐图叹奈何!
杀出去?
借给野利长泰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数次交手,现在野利长泰早就被晁云吓破胆了,这家伙太凶悍了,不但武艺绝伦,而且奸狡无比,稍有不慎就会丢了小命啊……
从临近中午,双方一直打到了临近黄昏,野利长泰坐镇的东城损兵折将,只能龟缩在城中,不敢露头;至于城西,现在的仁多加墨全力应战,也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反而伤亡惨重,只得下令退兵。
没有得到便宜,反而惹了一身骚,一场大战下来,五万精锐伤亡近万,毫无疑问,自己输了,这一场大战,自己输了,城外野战啊,虽然大名府兵力伤亡也不小,但是远小于西夏损失的兵力。
仁多加墨率军退回了翔庆军城中,东城,晁云也停止了对东城的进攻,野利长泰长舒了一口气,安排好了防务,返回行宫。
还没有见到李乾顺,两个人倒是在行宫外面先遇到了。
“野利长泰!”
仁多加墨怒喝道:“我率领五万大军强攻城西的大名府大营,将南城与北城的大名府精锐都已经吸引到了城西,你、为什么不趁机进攻城南与城北?坐失良机,坐失良机啊!”
野利长泰脸色一黑,闷声道:“仁多加墨,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光我想顶什么用?我还没有来得及集结大军,晁云就开始进攻东城了,火枪与火箭一同上阵,单单是城中的房屋都被烧了上百间了!”
“你傻吗?”
仁多加墨叫道,“我们城中有六七万兵力,晁云手中不过三四万兵力,即便是让他放心大胆的进攻,他那么点兵力,如何能够攻进城中?哪里用得着你指挥防御?”
“有本事你跟陛下说去!”
野利长泰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是陛下下旨,让我一心死守东城,我有什么办法,特么的,我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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