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低喝道,“这可是一丈青扈三娘,梁山的一等悍将,你这样的就是七八个上去,都不够她打得,人家小两口闹着玩,**屁事!”
晁云一伸手,将扈三娘的鞭稍抄住,喝道:“三娘,就是我与李师师有些来往又如何?你……”
扈三娘看晁云拽住鞭子,喝道:“好,你好得很,我打不过你,天王的话你敢不听?天王有令,无论你有多忙,立即返回天王府,否则家法从事,你那个李师师挺着肚子找你来了,你自己看着吧……”
晁云闻言,登时傻了眼,父亲的命令倒在其次,李师师竟然来大名府了,竟然还是挺着肚子来的!
“苏文龙,你个狗曰的,跟我回府!”
晁云又惊又急,李师师跑到了大名府,那就意味着东京发生变故了,为什么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一旁的士卒连忙给晁云牵过了马匹,两个人翻身上马,跟随着扈三娘向着天王府跑去。
回到了天王府,已经是黄昏时分,晁盖命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在院落之中居中而坐,两侧则是天王府的家将,静静地等待着晁云。
“逆子,你给我跪下!”
晁盖看到晁云回来,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
晁云咧咧嘴,只得跪了下来,闷声道:“父亲,有事咱们慢慢说……”
慢慢说?
晁盖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你还好意思让我慢慢说?我怎么有了你这么一个逆子?自从你登上梁山以后,你可有一天让我过上过舒心日子?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你、你好得很啊,你把江湖好汉的脸都给丢尽了,你这样的行径,跟当年的王英有什么区别?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晁云连忙叫道:“且慢!父亲,您听我说啊……”
晁盖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师师连日奔波劳累,一个人从东京赶到了大名府,一路担惊受怕,到了天王府,就晕厥了过去,王大夫说他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你,竟然将狠得下心,将他们娘两个扔在东京汴梁?”
晁云满脑袋的官司,急声道:“父亲,这些回头我再跟您解释,李师师呢,我还有话要问他呢,这可是事关咱们在东京的布局啊,她只身前来大名府,必定是东京王贵那边出现了麻烦啊……”
晁盖心头一惊,儿女之事,如何能够与军国重事相比?王贵那里可是牵连着一年上百万贯的收入呢,那可是掌控着河北大军的命脉呢!
晁云站起身来,喝道:“文龙,你来给天王解释,我先去看李师师!”
晁云一头就扎进了李师师的房间。
这个时候,李师师已经苏醒了过来。
“姐姐,你、你怎么一个人来到大名府了?”
晁云看到面容憔悴的李师师,登时心疼无比,连忙温声问道。
李师师啜声道:“你那么狠心,将我扔在了天香楼,前些天,我方才知道那晚过后,我竟然怀了身孕,若是让赵佶知道,我跟孩子都要性命不保,最后没有办法,才请来王贵商议,他最后只能借着刺杀皇帝的名头,放火烧了天香楼,将我送出了东京城,这一路之上,到处都有人在盘查朝廷的叛逆,你可知道我如何过来的……”
晁云坐在床边,搂住李师师,温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只要你平安到了就好,只是,王贵等人将你救出来,那琼浆酒坊跟啸虎营的弟兄怎么样了?”
李师师摇摇头,他哪里知道?
晁云温声道:“一切有我,你且安心调养身体,我需要连夜布置人手,派人前往东京探听消息,他们连情报都没有能够及时送出来,想必东京现在已经被完全控制起来了,可千万别出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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