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夜,苏文龙终于回来了。
“文龙,怎么样了?”
晁云问道。
苏文龙脸色有些凝重,沉声道:“小将军,这一次有些棘手了,王贵将酒坊在东京城经营的风生水起,一年时间就赚了超过八十万两白银,八十万两啊,即便是东京城豪商巨贾无数,能够每年挣到八十万两白银的也屈指可数,哪一个背后不是占据着朝堂上的巨头?如此巨额的利润自然是被别人盯上了,现在童贯跟高俅,蔡京不是想要王大哥的小命,若是想要他的小命,只怕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人家要的就是整个酒坊,想要将整个酒坊给霸占了。“
“想要我们的酒坊?”
晁云眼睛一眯,冷笑道:“就是他们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晁云的东西,是那么容易被人侵占的吗?”
苏文龙苦笑道:“小将军说的是,咱们何时吃过亏?如今童贯他们在天牢里对王大哥苦苦相逼,就是想要让他在契约上签字画押,只要签字画押了,这酒坊就彻底改姓了,好在现在王大哥还在支撑着,没有让他们得逞。不过,照着现在这个架势,即便是我们想要往里面递银子,也不好使啊,毕竟,童贯高俅以及蔡京联手,任是谁都不敢跟他们三个对着干,至于那些王大哥结交的达官贵人,给帮个小忙,捞点银子倒是没问题,真的遇到了事情,一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啊……”
“行了,我知道了。”
晁云冷笑道:“既然他们三个都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那我就给他们递上一块砖头,非崩掉他们几颗门牙才行,让人送话给王贵,不必在天牢里死扛,他们想要酒坊,那就给他们,他们怎么吃进去的,到时候我让他们怎么吐出来!对了,李师师那边有动静了吗?”
苏文龙连忙说道:“已经打听清楚了,如今的李师师已经是被道君豢养起来,等闲人见不到她一面,甚至她的住所附近都还有不少御林军在秘密监视,据传,每隔三五天,皇帝就会前往天香楼一次,密会李师师,也许坐上片刻就走,也许停留到深夜……”
晁云点头道:“继续给我盯紧了,搞清楚哪天狗皇帝会到天香楼。”
苏文龙心头一惊,迟疑道:“老大,难道你想将狗皇帝给剁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天香楼附近,起码有两百御林军守护,即便是我们能够得手,想要脱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晁云笑道:“杀他做什么?一只混吃等死的狗罢了,我连高俅等人都没有打算弄死,更何况是皇帝?没兴趣!不过,我对他的腰牌感兴趣,找机会我的见上他一面,把他的腰牌弄到手。”
皇帝的腰牌,比起白虎堂的令箭来,可要管用的多,殿前司白虎堂的令箭,也只能管得了九城的兵马,但是对于各个衙门来说,屁用都没有,但是皇上的腰牌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的可以定人生死的玩意儿!
苏文龙苦笑道:“小将军,弄一块腰牌回来,我们兄弟出手也就是了,何必劳动您的大驾,难道您还不相信我们弟兄的本事?即便是我们本事不及,时迁将军不就在东京吗,有他出手,万无一失,您亲自去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传出去未免也太不光彩了啊……”
“谁说去偷鸡摸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