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晁云准备在大名府大展拳脚的时候,苏文龙带着几个弟兄押解着高衙内也来到了水泊梁山。
到达了水寨,苏文龙右手放入口中,发出一声悠扬的口哨,这是梁山水寨特有的信号,苏文龙在梁山上呆了两三年的时间,自然清楚的很。
湖面之上,芦苇荡向着两面一分,数艘大船露了出来,每只船上都有着数十号喽啰,一个个挎着腰刀,精神百倍,直奔岸边而来,船头站定一位头领,恰恰是船火儿张横。
“张横大哥,一向可好,小弟苏文龙有礼了!”
苏文龙一眼认了出来,拱手笑道。
张横的眉头一挑,喝道:“苏文龙?前些时,你们药翻雷横,反下梁山,还有胆子回山寨?难道就不怕三刀六洞的大刑吗?”
苏文龙大笑道:“张大哥说的哪里话来?我们何时叛出梁山了?当初步骑营遭遇到了什么样的对待,想必你也知晓,我们是小将军一手训练提拔起来的,没有小将军,就没有我们步骑营,小将军被迫下山也就罢了,山寨上有人竟然连苏定将军都给排挤出了步骑营,甚至雷横那厮刚刚到了步骑营,就对步骑营的弟兄非打即骂,无礼到了极点,无奈之下,我们才下梁山,前往天平山投奔小将军,这梁山水泊是晁天王,天平山是小将军的,都是父子二人的产业,跟着天王干,和跟着小将军干,又有什么区别?”
张横怒喝道:“苏文龙,休要强词夺理,晁云早已经被逐出梁山,已经不是梁山中人了,你们投靠天平山,那就是梁山的叛徒,尽然你们只怕来了就别想走了!”
苏文龙脸色登时冷了下来,这个张横乃是宋江心腹之中的心腹,对宋江可以说是俯首帖耳,自己则是小将军的头等心腹,他自然想要将自己除之而后快了,起码可以在宋江面前表上一功,只不过,嘿嘿,就凭你那两下子只怕不够看!
苏文龙正要说话,另一艘船上已经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
“张横,难道苏文龙下了梁山,就要死无葬身之地吗?这岂是你一个水寨寨主能够做得了主的?苏文龙前来梁山,那就是天平山的信使,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天王跟小将军还是血肉至亲,前者官军围攻梁山,还多亏了小将军解救,你敢在这里杀了苏文龙,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活阎罗阮小七从船舱里站了起来,冷笑道,“不信,你就试试!”
张横脸色一滞,自己是宋江的心腹,那阮氏弟兄就是晁盖的铁杆啊,这个阮小七更是阮家弟兄中最难对付的。
阮小七看向苏文龙,叫道:“文龙兄弟,这一次回梁山,所为何事?”
苏文龙笑道:“好叫哥哥得知,前些日,兄弟追随小将军前往东京城走了一遭,干了一票买卖,兄弟奉小将军将令,为天王和山寨送来了一份大礼,还请哥哥接兄弟我入山,面见天王!”
阮小七看了一旁的张横一眼,笑道:“张横,看到没有,这是天平山派来晋见天王的使者,是给天王和山寨送礼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啊,你还想打杀了苏兄弟,嘿嘿,你倒是好大的架子啊,不知道公明哥哥给没给你这样的权力……”
“我……”
张横差点被阮小七给憋死,怼回去?自己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啊,这苏文龙可是给天王送礼来了,虽然如今天王跟宋头领面和心不合,早已经嫌隙丛生,可是至少表面上天王还是梁山的天王,依旧是梁山的领袖,自己把给天王送礼的使者杀了,自己只怕也活到头了。
阮小七回头喝道:“来人,驾一只小船过去,接苏文龙兄弟上船,给山上送信!”
一艘小船行驶到岸边,将苏文龙等人接上了阮小七的大船,向着对岸驶去。
“兄弟,你说你跟着晁云去东京做了一笔大买卖?什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