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曾长者大喜过望,梁山兵多将广,若是说曾长者心里一点都不担心曾头市的存亡,那纯粹就是胡扯,史文恭虽然悍勇无双,但是人家梁山之上的林冲、徐宁、孙立等人同样不是什么善茬,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现在又来了援军,曾长者心里已经开始犯嘀咕了。
没有想到,天上掉下来一个呼延灼,说要与自己里应外合,破了梁山泊大军,将功赎罪,有呼延灼在梁山大营相助,梁山人马必败无疑啊!
“可是,”
苏定在一旁冷声道:“呼延将军,若是你诈降的话,到时候设好埋伏给我们来一个狠的,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曾头市了,我们那叫自投罗网!”
呼延灼耸耸肩,答道:“苏将军,若是你执意不信,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你们现在就将我擒了,或杀或剐,悉听尊便!”
“苏贤弟!”
史文恭向着苏定摆摆手,阻止了苏定,转过身来,向着呼延灼说道:“呼延将军,虽然你里应外合的计策不错,但是梁山水泊之中,多有能人,稍有差池,我们就会功亏一篑,这一次我们计赚晁盖,本来也是天衣无缝,不也失败了吗?依我之见,阁下深夜发难之时,先举火烧掉梁山的辎重,随即发动进攻,梁山上下毫无防备,再加上我们尽遣主力夜袭,必定可以一站功成!”
呼延灼大笑道:“史将军不愧是当世豪杰,烧掉梁山的辎重,即便是我们一战不能将其全歼,他们也休想逃脱接下来我们的围剿!就依将军,三日之后,第四日三更天,我命心腹防火,烧掉梁山辎重,发动进攻,将军可亲率大军突袭,里应外合,晁盖必败!”
曾长者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只要梁山大营火起,那我们就立即发兵突袭!”
呼延灼沉声道:“我暗中前来曾头市,梁山答应并不知晓,为了避免路出马脚,我必须立即返回大营,就此告辞!”
呼延灼也不多待,拱手辞别。
送走了呼延灼,众人回到大厅。
苏定迟疑道:“大人,此事可是蹊跷的很,莫要中了梁山的奸计……”
曾长者微微沉吟,答道:“呼延腾说的不假,呼延灼世代忠良,忠心耿耿,如何能够真的投靠梁山?如果真的反叛朝廷,那呼延家两百年来积累下的威名可就毁于一旦了。如今呼延灼见梁山征讨曾头市失利,难免动了心思,想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彻底击败水泊梁山。”
苏定迟疑道:“大人,这件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若是呼延灼诈降,那一旦中计,我们可就惨了……”
史文恭笑道:“如今梁山大营就在七八里之外,他们的粮草辎重就在大营东南方向,只需要派出骑探严密监视,若是第三日深夜梁山辎重营火起,大营之中喊杀声震天,那必然是呼延灼反水无疑,我们立即出兵夜袭,一举将梁山贼寇一举全歼;若是有诈,他如何会将大营的粮草辎重给烧了?没有粮草,他们的大军连三天都支撑不下来!只要大火不起,我们就不发兵!”
“妙!妙哉!”
苏定精神一震,叫道:“还是史大哥高明,来日我亲自与曾涂等人率领精锐夜袭,您留守曾头市,此一战,必定让梁山一败涂地,非但是晁盖,连宋江都休想能够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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