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年上,H): 上一次见他打这条领带,是拿它缚住了她的手褚楚读的专业是源材,有一门课要安排进厂参观实地了解能源的运转操控过程。本来每年的参观项目是在十月,但近年疫情反复无常,院里开了个会,干脆挪到了五月。
因为劳动节假,期中考试全部安排在在五一前考完。褚楚结束最后一门几乎是爬出考场之后,才看到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他因为公司的事情去了国外,五月的前两个周,褚楚应当是见不到庾佑之了。
两人见面,起初是周秘书通知她过去,后来就是庾佑之直接来学校接她。褚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奇怪了一下,不明白他出差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反正自己总不会主动到公寓去的。
她只觉得可惜,生理期刚结束不久,她以为可以在五一假期找个机会成功炒饭的。
五一假放完的第二周,日子褚楚记得很清楚,那天全班四十来个人坐车到园区,专业课的李老师说这次院里联系到了个大公司,在类门厂区有个和他们专业相关的实验基地,可以带他们了解新一些的研究成果。
大学工科专业下任职的老师,多半都和外面的公司有项目合作关系。褚楚这门专业课的老师不到四十岁就评到了副教授,显然行业研究很是过硬,之前和这家公司合作过几次,也算得上相熟。
简单从外部参观了一下工厂外貌,他们就在老师和负责人的带领下前往厂内管理楼部,由专门的工程师来讲解能源系统的操控方式。褚楚觉得他们一群学生进到这里像瓜地不敢乱窜的猹,根本不认识多少,就单纯瞅个眼缘,所以一路划水,和朋友慢吞吞跟在后面。
路上老师说这次公司总裁也要过来,大家一下兴奋起来,问老师见过没有。李老师看了他们一眼,就道:“见过一次,挺年轻的,过会见了人,大家都收敛一点,不要让人家觉得我们院的学生没有专业前途。”
大家都笑起来,褚楚一听,立马悄声问舍友沉松松:“咱们老师多大?”
沉松松也问别人,过了一会说:“四十?五十?他不是说他儿子在哪个地方上学……”
而进到那间讲解室,褚楚方知为什么一向哭穷的学院能拉到大公司给他们讲了——
操控室站着两个人,一个明显是负责人,另一个就是庾佑之。
近半月没见,他倒没什么变化,只是也许因为是在外头,以不认识他的陌生人角度看他,褚楚在那一瞬间觉得男人就像沸热里添了抹寒的香片茶,清淡中带着冷。
庾佑之穿着暗色的西服,系在衬衫上的那条领带甚至被他拿来捆过褚楚的手腕。
她忘了是哪一次了,总之是冬天,她实验做得烂心下正生气,庾佑之却突然发来消息,说要接她今天过去。外面在下雪,女孩子沉着脸,带着装有自己实验报告的书包坐进车中。
庾佑之见她坐在后座,就问:“怎么不坐到前面来?”
褚楚回答得硬邦邦:“实验没做好的人配坐吗,我不配,我就在这儿坐着。”
庾佑之见她气得像个河豚,心下泛起了瑰色的痒,他指腹贴过方向盘的皮面,轻缓开口:“褚楚,给个面子?”
褚楚被他说得心烦意乱,怒道:“面子,我没有面子,我的面子还不如鞋垫子!”
庾佑之被她一下就逗乐,开车到了公寓车库。男人熄了火,下车到后排开门进去。
褚楚气焰顿时歇了,抱紧自己的书包:“叔叔……”
“这会儿叫叔叔了?”
庾佑之松了松领带,把它扯下来,而后脱下外套,将其和褚楚的书包丢到了前面。
褚楚想用自己以前在武馆学的方法反抗,却几下就被庾佑之按住。男人一边开口,一边慢条斯理把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在前座头枕下边:“褚楚,你这点把式,我入伍半年的时候就能收拾你。”
褚楚被他抱坐在身上,臀下压着上挺的物什,手在头顶被缚住。周围尽是黑暗,只有前边驾驶座一点光,照得庾佑之眼里仿佛带了点邪性。
“绑我干嘛……”
她竭力乱扭挣脱,腿上除了内裤只穿了条裤袜,丰腴肉感的屁股蹭在男人腿上,很快就扰乱了他的呼吸。
庾佑之凑近舔咬她的脖子,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低声道:“给野猫剪指甲。”
褚楚被他舔得想哭:“你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