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年上,H): 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个顾敬再见到庾佑之的时候,距离他上次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已经过了整整一天半。庾佑之在对面的位置坐下,顾敬看了他一眼,差点没反应过来。
庾佑之这人往日不爱到酒吧放松休闲找乐子,连清吧也很少去,今天打电话时候顾敬说自己在酒吧消遣,却没想到庾佑之“嗯”了一声,很干脆地来了。
他面色平淡,看样子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照常一身西服,领带夹也没取,整个人的气场和这种放松找乐子的地方完全不搭。
余光里隔壁卡座的几个女生频频向庾佑之投去眼神,顾敬暧昧笑了一声,给他倒酒,语气颇为调侃:“难得啊,今天怎么愿意来了?”
庾佑之看都没看一口直接干尽,眼神移向顾敬,没什么表情地开口:“你觉得,老子做小叁挖墙脚的成功概率有多大?”
“……?”顾敬脸都扭曲了,半晌,他才道:“庾佑之,这可不兴做啊。”
乙女游戏前两天更新,褚楚看一起玩的很多人都接到了其中某位男朋友的电话,自己却始终没有听到,心里还有点失落。
组织这次活动的同学后来在群里提到这次轰趴别墅的老板居然给他们免了单,说是因为他那天中了刮刮乐心情高兴。
褚楚一点儿没信,心里清楚多半是庾佑之付掉了账。
说来古怪,她那天在庾佑之家醒来,他应该是健身之后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意。
男人看她的眼神很晦涩,见她醒了,上来就把她翻了个过,湿热的吻一路从肩颈,脊背再到腿心,他像是要发泄什么似地给她舔穴,从阴蒂到让褚楚挣扎难为情的褶皱,任凭她怎么躲他都没放过,堪称强硬地按着她的腰,埋头在她的腿间。
褚楚被他舔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却在快高潮的时候骤然失去了男人作弄她的唇舌。
她着急了,转过身求他,庾佑之覆上来,声音挟着莫名的冷意,像是要和谁比较似地问她:“昨天和我做爱舒不舒服?”
褚楚晕晕乎乎直点头,曲起腿跪趴在床上,露出湿漉漉的小逼示意他。庾佑之无动于衷,继续贴着她的肩问话:“……我是不是舔得你最舒服的那个?”
褚楚转过头,满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庾佑之看在眼里,神情更加郁郁。他埋进褚楚颈窝,抬手到床头拿过套子,褚楚只听到塑料包装袋撕开的声音,随即滚烫的性器就自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庾佑之不说话,冷着脸操她。
褚楚想去看他的脸,也被庾佑之按住肩颈导致动弹不得。穴逐渐被操弄得绵软,她的声音也是,黏黏糊糊的:“嗯……叔叔,我想看你……”
庾佑之轻轻嗤了一声,低声道:“你真的想看到我的脸?还是想看别人?”
褚楚被他撞得往前缩,慢慢埋进枕头里。她手往后摩挲到他的,紧紧拉住。
“呜呜,我想看你……你让我看看你,我好久……”
还没说完,她就被翻了过来,庾佑之伏在她身上低头看她,手紧紧扣住她的,眼神汹涌。
“你才多大,就和别人谈对象?”
褚楚眼神有点茫然,被他顶得又呻吟了一声。
庾佑之方才的话她没听太懂,只大概听清他说的内容,她努力容纳着他的性器,拉住他的手拢在自己胸口:“为什么不能谈?我喜欢你,我想和……”
庾佑之低头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口中,他掩住嫉恨的眼神,故意在女孩子纤长脖颈下方靠后的位置留了个草莓印子。这个位置只有男女间耳鬓厮磨时才会看到,平时并不为人注意。
他不管自己现在对于褚楚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总要跟对手宣誓他的存在和主权。
再次相遇那天接吻的时候她的几次分心,昨晚她在屋外同学经过时候的担惊受怕,此刻在庾佑之的心里都有了缘由,那就是怕他被她的男友发现。
她也会这么护着一个男人?是怕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去,而引起不必要的嫌隙吗?是了,他们是这样的亲近,他亲吻过她全身上下任何一处地方,也曾经拥有过她的心。
他以为他已经重获了他的玫瑰,却没想到只是一片凋落的枯萎的花瓣,被玫瑰丢弃的,影响其美貌的花瓣。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爱她,他跟她剖开了自己的核,那连着核的细细长长的脉,已经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她的心络果肉,让他得以共享她的苦闷和欢乐。就算她现在仍然企图骗他,那又怎么样,他狠不下心为了自己的尊严离开她,就只能用自己的尊严来挽回她。
庾佑之轻声道:“我爱你。”
褚楚睁大眼睛,却来不及回应,男人紧接着的狂风骤雨般的动作让她很快迷失在这场交欢里。由于心理的满足,高潮来得频繁且急促,她答应好的一整天陪着他,变成了和他做一整天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