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包中找出手机,刚解锁就被他抽走了。
“不准给他发消息。”
“还我。”
他放进口袋,背上她的斜挎包,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
唐蒲傻了眼:“你干什么?”
“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我就是被球砸了一下,我能自己走,你放我下来!”她真没遇到过这么死皮赖脸难缠的家伙。
唐蒲在他怀里扭动挣扎,抓住他的手臂,要从他身上翻下来,缪时洲把她往上一撂,又重新跌回他怀里。
“别动了,姐姐。”跟刚才冰冷冷的话音不同,他把头低向她,耳边吹嘘的热气,毛孔也开始紧缩:“再动我真硬了。”
蘑菇云从她的头顶上方炸开,只听轰隆一声。
缪时洲仰起了头,学着她刚才斜蔑的姿势:“看不出来,你还挺单纯的,化了妆我也能瞧见你脸有多红。”
眼看他要抱着她走出大门,唐蒲揪住他衣服,突然间没了刚才的气势。
“外面有狗仔,不能被看到。”
感应门朝着两侧打开,清凉的风吹走她脸上燥热,没等她享受这阵凉风,缪时洲将头低下,闭上眼,朝她猝不及防来了个舌吻。
“唔!”
舌头的湿软程度堪比果冻,他的口腔十分干净,没有任何味道,粗鲁的接吻方式,毫无试探,上来就想直抵她的喉咙深处,把舌头全吐进来。
他一边吻一边往前走,打开那辆越野车门,强装镇定的把她放入副驾驶座。
等坐上车,他才捂着嘴巴,两眼泛泪控诉:“舌头要被咬烂掉了,都出血了。”
“你他妈活该!”
唐蒲第一次爆了粗口,用力蹭走不属于她的口水,嘴里还弥漫着异物的湿润,她又羞又怒。
抬头瞪着缪时洲,他手搭在方向盘上,摸着嘴皮,言狂意妄。
“你觉得那些狗仔,会怎么形容我们俩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