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年前,缪时洲靠着那块怀表也寻找了很多线索,却一个都跟唐蒲匹配不上,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她身边一定有最重要的人去世,家人,亦是……情人吗。
“你能帮我找找她的家庭情况吗。”
樊阳焱摊手:“我不行,我这人顶多就是对圈里事情了解点,你要是真让我调查她,我得把她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得罪个遍,我得罪不起。”
“相比之下,你可就比我容易多了,谁还敢不听缪少爷的话呢。”
他贼兮兮的笑里,浅露着势必要拉他下圈的决心。
明明生来居坐高位,却总不愿意掺杂半点带有金钱腐烂味的东西,缪时洲生活里把交际圈从中割断成两半,他不喜欢名利攀比,虚荣的友谊和关系,碍于身份又不得不经常参加这些活动。
“如果你觉得这些你做不到,那我再告诉你个事。”
樊阳焱手肘撑着他背后的沙发靠背,斜倒的身体凑在他耳边:“鞠向明是唐蒲半年前交往过的男友,他最近在跟他大哥抢家产,要闹出点动静来,看上唐蒲的人脉关系网了,复合不成就打算用强的。”
“你他妈确定?”
缪时洲语气里的暴怒值直接飚上来了。
“千真万确,我昨个听鞠向明以前的马子说的,我做的黑色产业,哪个人来了我这敢说假话。”樊阳焱弹了个舌,洋洋得意:“怎么样少爷,人都打了,自个调查不是更轻松。”
“阿嚏——”
唐蒲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双腿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尽情吸着鼻子。
一觉醒来晚上九点,补睡的这一觉可真够长的。
借着窗外高楼大厦的灯光,在枕边摸来摸去的寻找手机,打不开才发现是没电了。
刚开机就收到好友申请,是缪时洲通过手机号码加她的,她选择先置之不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原本还想在被子里多窝一会儿,唐蒲不情愿的下床,单薄的睡衣在夜晚凉飕飕,她拿过睡袍披上,光脚踩在地毯,快步走向大门,打开墙壁的可视电话。
鞠向明的大脸怼在屏幕里,正一脸臭美的对着镜头整理发型。
朝她贼兮一笑:“知道你在看着呢,开个门仙妞!”
“你来做什么。”她拢着浴袍,没打算恭迎他,想个借口把他给赶走。
“打了五个电话都关机,我以为你出事了来看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我没什么事,有事你可以明天去我店里说。”
“那不行,明天就太晚了。”鞠向明抱着手臂摇头,冲她挑耸剑眉:“因为我打算把你的店给收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