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从车后座起来,与她相比,他身上的衣服还都在,惟有裤子往下褪了一点儿,露出被湿液弄得湿漉漉的性器,此时还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挺立着,浓蜜的黑色发毛藏不住它。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颇有些温情的姿态,“妈,不同我说一说?”
吴二妹完全不知道自己掉入了什么样的境地里,身子的异样,她是知道的,却是全身光裸,衣服被他扔在他身后,她捡不着,双臂不知道是护着上边儿还是护着下边儿——又听着他叫她“妈”,让她的身子跟着哆嗦起来,“你别、你别……”
严苛并不放了她,反而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妈,你同吴晟怎么样?”
吴二妹本质上还是挺警觉,整个人回归了本质,可嘴里头干巴巴的,根本讲不出什么来。只是瞪着他,像是要瞪什么亿人似的——
严苛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挺有意思,伸手往她嘴唇上抹了抹,“妈,怎么还瞪上我了?”
她依旧瞪着他,表情都不变的。
严苛自个儿到是轻轻笑出声,就跟碰到什么好事儿一样,“妈,你非得让我叫的,忘记了?”
“滚开!”她伸手去掸开他的手,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严苛哪里就能如了她的愿,要真能如她的愿,也不至于现在还纠缠在一块儿,反而笑得更和煦了,“妈,你这翻脸跟就翻书似的,刚才还骑我呢,这会儿得了快活就要跟我撇清了?又不想拿我当儿子了?哪里有你这样当妈的,不是骗我感情嘛……”
还是他能说,说得到像那么一回事,却叫吴二妹听得惊呆了,半张着嘴儿,看上去既呆又有种别样的意味——叫严苛忍不住地想要凑过去亲她,她连忙用手挡了自个儿的脸,不想同他有什么接触了。
严苛这没亲上,自然是不乐意的,就往她手心上一亲,察觉到她手心的哆嗦,他反而笑得更乐,“妈,不带你这样的,光自个儿得趣的,我这还挺着难受呢……”
他可真不要脸,还以手捧着他个肿胀的性器,就非要叫她看。
她冷不丁地就瞧了一眼,就光瞧见粗壮的样子了,那么粗壮的架式,她都难以相信自个儿刚才是怎么吃得下去的——这话又不能说出来,面上叫他的话给气得通红,硬是叫她苍白的脸色也转了色儿,“我要回家。”
他对着她摇摇头,“不行呀,妈,我这还挺着呢,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把我丢在这里,那哪里行呀。”这人,虽说严格不同母也不同父,到底是一家子都顶着严姓呢,奇异似地都是同一个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