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嘬弄着嘴里的乳尖儿,似小儿一样的,就这么着的说话,不清不楚的,“同以前一个样儿,以后也不能拒了我。”
这是叫她婚后同他一样往来呢,她晓得的,晓得他要的并不是往来,而是还要睡她的身——她的奶儿被嘬弄得又胀又痒,被他开过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行,她甚至都察觉到自己的湿润,还有空虚的难受感,都朝着她涌过来,让她受不住地轻吟出声。
偏就这当口,她是在同他谈事,谈的是正经事,做的是却不是正经事。
她虽然这把年纪上了,还是会觉得羞耻,“我不、不能对不住人家……”她说得很艰难,一喘一喘的。
吴晟怒不可遏,“你对不住别人,就要对不住我!”
他放开她,怒瞪着她,好似一头要崩溃的野兽。
被他从嘴里吐出来的白嫩乳儿,上面沾着晶亮的湿液,将乳尖儿衬得愈发尖挺,愈发红艳——她扯过被子将自己给盖住了,也顺便将自己难言的隐秘也给挡住了,被子下的双挺紧紧地并拢着,她还能感觉到私处在抽搐。
然而,她面上却强自镇定,“阿晟,我疼你这么多年,你也疼疼我吧?”
她这是哀求了——
然而,吴晟厉眼瞪着她,非不肯歇了,“吴二妹,你是不是忘记了,分明是你先将我睡了,现在你到是自个儿两手一拍嫁人去,把我当什么了?”
这事儿,是真的,吴二妹真是羞于承认,也是她醉了,把人当成齐培盛了——她错当,他有意顺水推舟,就成了这样乱了人伦的事儿,世上要没有后悔药,她能怎么着?硬着头皮往前走,不想走,这后头还有老太太推着她走,她也不得不走。
别的事儿,她还能自个儿缩着,这如今有身孕的事儿都曝光了,她还能怎么着?
“阿晟、阿晟,你别说了,我、我……呕……”她突然地就难受起来,纤细的手就捂了嘴儿,人就跟着要下床,快步地就往浴室去,蹲了身子在马桶前,她就呕了起来,“呕……”
吴晟见状,也急得不行,到底心疼她的,一边儿是心疼她的,一边儿是厌恶她的,两相都有——到底是亲人,自然是心疼的;厌恶嘛也很简单,如今这样乱了人伦的事儿,也是她起的头,他也不说自个儿是半推半就,更不说她不想续着这关系,也是他自个儿非不叫她清静,就这么拖着了,拖了这么多年。
反正他将过错归于吴二妹,拉他进了这样的混乱关系,而如今呢,她到是一身清白的要拍拍屁股跟人结婚了,他能不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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