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呢?
陆家有专门的弟子,在外迎接,毕恭毕敬将墨画请进了门,并在前面带着路。
墨画压低声音道:
“陆家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
墨画寻思道:“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问题。”
而且墨画也有点好奇。
他要打听的话,肯定能打听到。
而不是发了请柬,光明正大地将自己请到陆家再动手。
司徒芳也答应了。
苏长老惊讶道:“您在道廷司还有朋友?”
苏长老这才意识到,话题有些扯远了,便道:
“总而言之,矿山这事,牵扯到矿修生计,家族利益,还有道廷司那边的权力,复杂得很……” “我们是阵师,超然物外便好,不必理会这些琐事。”
苏长老又道:“陆家的矿山,是合法合规的,经过道廷司的审核,而且矿修也是自愿的,又不拖欠灵石,有事也会赔偿,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墨画皱了皱眉,“会死多少呢?”
苏长老只是感叹一下,而后道:
“这个矿洞,每年都死人的,只要死在里面,死状没有不凄惨的。”
而南岳城中,知道墨画一品阵师身份的修士,目前来看,只有苏长老。
苏长老沉吟片刻,而后又问:
严教习对自己有传道受业启蒙之恩。
陆家弟子将墨画带到了陆家家主的书房。
这茶肯定不好喝,因为是墨画花五分灵石买的。
不过有什么问题,墨画还猜不到,只能将这件事先放在心底。
几天后,司徒芳登门,说了两件事。
陆家应该是有着完整的阵法传承的,府上应该也有着一品阵师,再加上灵石又多。
墨画有些惊讶,“以前都不赔灵石的么?”
苏长老说得倒也真切。
所以整座府邸的阵法,是墨画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建筑阵法,比他为炼器行和炼丹行画的阵法还要好一些。
“尤其是,小先生你还是外人,就更不好插手了……”
苏长老点头道:“散修么,死几个,没人在乎的。”
另一部分,则是墨画花了两枚灵石,从那牙人口中打听来的。
白子胜张大了嘴巴,“墨画,伱是不是诈骗去了?”
白子胜想和他一起去,但被庄先生留下了。
司徒芳是道廷司的典司,找人的手段,应该比自己多。
苏长老尝了一口,便道:
他的道侣,便出自陆家,而这牙行的一小半,也算是陆家的嫁妆。
“是的。”
共论阵法……
还有一些邻居,送来一些见面礼。
“要是以前,死了就是白死……”
随后他又问道:“这些,都是陆家送你的?”
之后也有一些阵师拜访,喝喝茶,交流交流阵法。
“陆家的矿山,水有点深,小先生还是不要牵扯进去为好。”
墨画将这件事,告诉了庄先生。
墨画疑惑道:“您喝出来了?”
而现在看来,南岳城情况有些复杂。
“算是吧。”墨画点了点头。
墨画又问起严教习的事。
白子胜便苦着脸,看着墨画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出门了。
“这是……我南岳宗的茶?”
墨画也叹了口气。
反正好不好喝都是一样喝,墨画也不挑剔。
严教习如果真的到过这里,恐怕会遇上什么不测。
既然这郑公子不算不怀好意的人,墨画待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临别前,陆家家主又大包小包,送了一堆礼给墨画,有阵书、有灵墨、有阵笔、还有一些灵肉点心,和南岳城特产。
苏长老笑了笑,“天天喝,闻着茶味,就能知道。”
两人谈了一个时辰,就只是谈了些阵法,说了些琐事,以及南岳城的风俗,和一些修道见闻。
估计是嫌墨画的茶不好喝,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苏长老欲言又止。
墨画与其交谈几句,发现他阵法造诣很高,至少是一品阵师。
郑公子见墨画接受了他的好意,也很是开心,笑着拱手告辞了。
墨画白了他一眼,“我又不骗人。”
苏长老,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过了矿洞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苏长老便告辞了。
墨画便趁机打量了陆家的府郏
墨画露出一副虽然事不关己,但非常好奇的神色,悄悄道:
阵法上面更是如此。
墨画想尽快找到严教习,确认下他的安危。
墨画皱了皱眉头。
郑公子见墨画年纪小小,但阵法见识不凡,起了结交的心思,这才以较低的价格,将洞府出售给墨画。
“他竟给小先生送了茶?”
“买洞府认识的。”墨画道。
墨画点了点头。
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找到严教习。
“重大事故?”
墨画坐着陆家华丽丽软绵绵的马车回到家,又将大包小包的储物袋丢在院子里。
“苏长老放心,我有分寸的。”
“小先生,你去过陆家的矿山了?”
墨画便放下心来,庄先生没说什么,那就说明,这件事是没什么风险的。
让他很意外的是,陆家家主,竟是个极其温文尔雅的中年修士,待人如沐春风,且相貌俊朗,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就算下手,也是暗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
但这间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
据附近的修士说,这位姓严的先生,有一天傍晚出了门,去了矿山方向,就再也没回来过……
另一件事是,那五个惨死的矿修,有了线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