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铛本来就是闺阁淫戏时的用具,谢重山没用过,本也只是想先试试效用,却不料谢琼叫得这般难耐。他掀开她裙衫一摸,两腿之间已经发了洪水,都不需润滑,手指轻易就能伸进潮泥中搅弄。
“真的难受?我看不止吧?”,谢重山动了淫弄的心思,轻易就不会罢手,他松开谢琼的手,却又上前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呻吟一并吞下去,“明明裹得这么厉害。分明是想要了,怎么乳尖都这么敏感?就是挨了一小会儿,你就叫成这样。”
也是在被吻着的时候,小衣下钻进了一只手,将薄薄的布料撑得更为不堪,谢琼本想推他,男子却一边揉着她的胸乳,一边对着她道:“崔泠来的信上只有一句话,你想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崔泠崔泠,简直是要催命的符咒。
谢琼从不觉得她和谢重山之间隔着这个人。可是谢重山却总放不下,从前如此,现在看来似乎还是如此。
“不想知道。随便他写了什么,都跟我无关。他·····他只是旁人,是崔家的人。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只要你和阿珠。小山哥哥,你别···别胡闹了!”
谢琼睁着醉眼柔婉地讨好,可谢重山一面埋在她颈侧撒娇,一面又伸手在她穴口勾连,手指欲进不进,就只是挑弄着兴奋起来的肉蒂。
谢重山对谢琼的应对十分满意,不只因为她的言语,更因为她身体上的逢迎。
但他仍然皱眉看她,眸光微闪,开口委屈之意十足,“可是他在信里骂我,他说‘君惶惶如丧家之犬,安能与吾家共天下’。虫娘,你书读得多,你说他骂得难听不难听?现在南边和北边都传开了,都说我不过是昔日谢家的一条狗,得了势就开始逞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