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产奶1v1h 古言): 27.握着它的是她「po1⒏υip」无人答话,自然是无人答话。
谢重山沉入水中。
温凉的水没顶而过,他把自己的心思也沉进水里。
从前这些心思见不得光也得不到回应,那么现在呢?一切是不是会有不同?
自然是有不同的。
谢重山陡然破水而出,长臂一伸间就把自己小心藏在怀里的那块布料勾了过来。
那是谢琼换下来的裹胸。料子不是什么好料子,却缠在她胸前过了半日,沾染了她的奶水和汗水,还有她身上的味道。
谢重山不需放在鼻尖嗅闻,就已经知道裹胸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因为他同它一样,都在她乳儿上摩挲流连过,也都替她解决过那些总是溢出来的奶水。
可他还是那么做了——他低头嗅着裹胸上的味道,一边骂自己下流无耻,一边将手伸向了胯下硬挺灼热的肉根。
理智无法打败欲念,冷水也无法让他硬邦邦的肉根软下来。能帮他的只有她。
“虫娘···虫娘···”
谢重山忍不住呢喃起谢琼的小字,昨夜之前,这是他同她之间最亲密的联系。
但现在他已经看过她的身子,揉过她的乳儿,吸吮过她的奶汁,挑逗过她腿间那粒可爱的小核,甚至还看过她泄身时娇嗔颤抖的淫态。
世上还有男子比他更与她亲近吗?没有了,也不会再有。
谢重山闭上眼,上下撸动着自己灼热的欲根。
他幻想握着它的是谢琼,只是这么一想便笑了。如果他敢在她面前露出这个,如果她肯碰他这里,那他一定一下就会交代出来。
可若是她,会怎么握着他的东西撸动呢?
他陷在下流的绮念中,鼻息渐重,脑中只剩下谢琼红着脸替他拨弄肉根的娇媚模样,全然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谢琼原本睡得很沉,却经不住某人多次轻唤她的名字。
她醒来发现床榻下几丈之外的被褥上还是空空如也,仓惶地以为谢重山真的扔下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