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产奶1v1h 古言): 35.非主非仆亦非夫妻尤其是第二日醒来后,在温水中泡了两个时辰也无法缓解身上的酸软时,便更觉得不好。
可是谢琼对着那个行也微笑坐也眉眼弯弯的少年却再也发不出火。
毕竟这事也不能全赖在他身上,分明她也稀里糊涂主动了的······
谢琼讲道理。
想不出该怪谁,索性就什么都不想,整日闷在屋子里看着地图,算计着谢家众人何时能抵达辽州城。
谢重山倒不得了了。尝到了点肉味,整个人便如打了鸡血一般,整日围着谢琼转悠,有事无事都要找她说几句话。
谢琼看得分明,这家伙是有意讨好她,昨日送了一束尚带着露水的春枝花,今日就又拿了几枝黄灿灿的野花送到她案头。辽州临近西北,受着大漠狂沙。孕育出来的花卉品相一般,远不及宛城中的千色万枝颜色好。
谢琼不觉得花好看,却觉得谢重山费尽心思讨好她的样子格外赏心悦目——那样直白笨拙的蠢样,要比宛城中郎君们含蓄淡远的示好来的有趣。
日子就这么跑走了半月有余。
谢重山一步步试探谢琼的底线,谢琼有时也忍下了他的得寸进尺。
夜里奶儿胀疼时便唤他上床服侍,待到被摸着泄了身。倦极睡去后,也会留他在榻上将就一晚,任由他摸着乳儿酣睡到天明。
只是如那夜般的赏赐,确实再也没有过。
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非主非仆亦非夫妻的相处了大半月,直至某个昏昧的清晨,谢琼又被谢重山搅扰醒,却发觉他并未如往常般拢她在怀里,而是起身穿衣,轻手轻脚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