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难民营,同样耳目一新。
以前低矮破旧到处是补丁的漏风帐篷,全部换成高大宽敞的军用帐篷,每个帐篷里居住十到十五人,帐篷之间有三十平米左右的空地,可供孩子们嬉戏,当然现在孩子们都在帐篷教师内学习,女人都在葡萄园和酒坊里工作,难民营内看不到闲逛的闲人,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四溢的污水,没有恶臭的便溺,偶尔有端着木盆的布尔女人匆匆走过,她们是到河边去洗衣服。
虽然前段时间刚刚发生了一起暴动,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暴动的痕迹,原本位于难民营一角的隔离区现在已经拆除,当夜被射杀的那些俘虏都已经被烧掉之后集中掩埋,除了那些负责处理的祖鲁人,没有人知道那些俘虏埋在哪里。
包括难民营内的女人和孩子,并没有人同情那些试图“越狱”的俘虏,当天晚上枪声响起的时候,那些女人和孩子甚至没有走出帐篷,到天亮的时候,所有痕迹已经被打扫干净,没有人在乎那些战俘的命运,女人们该工作工作,孩子们该上课上课,就像那些战俘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看到难民营持续井然,亨利终于相信,罗克有信心应对调查团的调查,当天亨利就返回开普敦,要向警察局长奥古斯特·罗素,和总督阿尔弗雷德·米尔纳汇报。
晚上,橡树酒吧迎来两位特殊的客人,是两名来自法国的军事观察员。
“你好,请问你是洛克督察吗?”两名军事观察员目标明确。
“是的我是,欢迎来到橡树镇。”罗克尽地主之谊,示意亨利倒酒:“这两杯我请,这是我们自酿的艾尔斯迪,因为艾尔斯迪河而得名,这酒很不错,可以和波尔多的红酒媲美,或许你们不知道,橡树镇的第一批居民就是法国人,他们是来自波尔多的胡格教徒,因为这里有类似波尔多的环境,所以他们在此定居,并且种植葡萄,酿葡萄酒。”
提起橡树镇,罗克滔滔不绝,橡树镇和波尔多很有渊源,这会引起两名军事观察员的兴趣。
确实是有兴趣,两个法国人也是酒经沙场,葡萄酒刚刚入喉,两人的眼睛马上亮起来。
“真不错,很有波尔多红酒的味道。”
“真没想到,开普还有这么棒的酒。”
嗯,男人在酒桌上确实是容易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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