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哼道:“爹爹,你何必听他废话,他这么不合作不识相,我们夺了他的基液,杀了他扔他下船便是了。”
“你大伯爱干净,这艘船他很爱惜,我们别给他弄脏了。”钟釜山睨了端木雅望一眼,一边走会钟毓秀身边一边毫不避忌的道。
钟怀楠点头赞同:“对,杀他何其简单,何必我们亲自动手,进了九幽山自然有野兽收拾他!”
端木雅望像是听不见他们的话,背对他们坐在船尾,悠然自得的将双腿荡漾在船外,由始至终不发一言,一身雪衣,顺滑的银发随风飞舞,在墨黑的夜空中轻灵脱俗,遗世独立得恍若恣意仙神。
金乌宗的人看呆了。
就连钟毓秀和钟怀楠都怔了怔。
钟釜山眯眸,定定的看了她好片刻,才想起要启动飞行船。
从皇城到九幽山,距离不短,飞行船也要一天。
不过,以前坐飞机都会觉得累,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没有任何遮蔽就逆风而行的船只,更加是累,所以,每走一两个时辰,都会停船歇一歇,顺便进食果腹。
而连续停船两次,端木雅望都没再和金乌宗的人说过话。
不过,幸得掌柜给她准备了膳食,她这一天都吃得挺满足的,比她放在乾坤袋那些干粮不知好了多少倍。
看着端木雅望由始至终一个人窝在一旁,钟毓秀越看越不顺眼,好几次口出恶言怼她,一来二去端木雅望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正是晚上时候,虽然船上没有提供众人睡觉的地方,但是不少人还在坐在船上,靠在船板上闭目歇息。
端木雅望也不例外。
就在她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忽然一道掌风朝她胸前袭击过来!
端木雅望眸子一厉,猛地睁开眼,一个闪身躲开了那一张,同时指尖一曲,修长白嫩的五指顿时化作锐利的鹰爪,毫不留情的将那一只手掌擒住!
然后,狠狠一扭!
“啊!!”
一声尖叫,顿时划破了沉静的夜空!
声音太大,原本在船上睡着的众人猛地惊醒,循声一看,便见钟毓秀的手腕被端木雅望扣住拗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秀儿!”
钟釜山钟怀楠一看,吓了一跳!
钟怀楠当即怒道:“废物,你还不快些放开秀儿?”
钟釜山脸上沉怒不已:“公玉小弟,钟某好心好意让你上船来,你便是这样对钟某女儿的?秀儿她哪里犯着你了,要让你如此对她?”
说得他是无条件让她上船的慈善家一样!
端木雅望不屑的哼了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问我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女儿?”
钟釜山看向钟毓秀,正要开口,钟毓秀想起钟釜山这几天来的多次警告,心猛地一慌,眸子一转,身子往端木雅望身上不着痕迹的靠了一下,然后大声哭喊道:“爹爹,是他!他他他……想非礼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