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立什么心肠?”
袁咏意冷冷地道,“我总之不信,那醉月一定是胡说八道,明天你叫她来,我来问她。”
“嗯,明天我先查查这个醉月的身份,今日见她,长得是不错,且有几分傲气,估计是个没入伎籍的官家小姐。”
齐王顿了顿,问道:“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五嫂呢?那醉月并不愿意接受检查,也不知道是否得病,若五哥真荒唐了,得让五嫂知道吧?
这病可是会传人的。”
袁咏意皱起眉头,“先不要说,容我明天问过再做打算!”
她绝不信太子会做这样的事。
“好,听你的!”齐王表现得无比乖巧,坐在她的身旁,“大胖,我是绝对不会去请这些女子过来陪酒的,我如今得空就回府陪你和宝姐儿,那些女子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袁咏意嗔了他一眼,“谁管你?
你要去便去!”
齐王一把抱着她,“不敢,打不过你。”
“滚!”
袁咏意笑骂道。
翌日,齐王回衙门之后就先调查那醉月的身份,一翻查才知道她是洪州知府尚大天的女儿,原名叫尚秋蝶,尚大天原先是宇文君的门下臣,后被调任到了洪州当知府,宇文君获罪的时候,揪出了一串官员,这些官员全部都被问罪,其家眷也没入了伎籍,男丁则入了奴籍。
而尚大天也是那时候被打入大牢的,其子女都也都按照当时的处置,要么是入了教坊,要么是当了奴才。
齐王找到了当时办理此案的吏部官员,问了当时的情况,因为这个尚大天齐王记得,倒是个耿直的官员,虽说是宇文君一手提拔起来的,但是调任洪州当知府之后,就很少回京,应该不曾参与当时宇文君的不轨。
办案的吏部官员道:“尚大天获罪之后,一直喊着冤枉,但是,确也有证据证明他与大皇子勾结密谋,所以当时便按照旨意把他给处置了。”
顿了顿,这位官员又叹息道:“其实,当时很多官员都是被牵连进去的,未必犯了多大的罪,只是那会儿皇上震怒之中,谁也没敢进言,所以说吧,这一批获罪的官员,到底有没有无辜的,谁都没敢说,事后,也没人去调查。”
齐王沉吟了一下,“此案都过去这么久了,若真有冤枉的,也该平反才是。”
“这事无人敢提啊,谁敢跟皇上提?”
“等五哥回来,本王跟他说说吧,父皇确实也不愿意提起这些事,但五哥有查问的权。”
齐王说。
吏部官员轻声道:“王爷,属下官直言,官场,需要好好地整顿一番了,还请王爷告知太子殿下,若不整肃,怕是后患无穷。”
齐王挑眉,“你是是吏部的人,连你都这样说,可见这官员的风气,着实是有些过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例休,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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