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想了想,道:“一个人的行为,有时候和他的童年是分不开的。你得叫人把红叶彻底起底。”要彻底摸透一个人,那就得知道他所有的事情。然后从他经历过的事情里头分析他的行为模式。
“早些天就叫了四爷那边去办,估计这几天就有消息。”宇文皓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元卿凌点点头。“那就先让他们去办吧,横竖这一时半会的,红叶未必进京。对了。南疆那边还没到吗?”
早几天就听说打探到南疆人进京了。怎地现在也毫无动静呢?元卿凌有一种感觉。仿佛所有的事情仿佛是憋在一个高压锅里头,等着炸开。
“京中各处打探的人是有的,但是已经被我们的人盯着逐一细查身份了。至于消息传出去之后上京的南疆人,因我在率城设下了关卡。进京的人都要在那边查一遍,所以。但凡没有清晰身份的南疆人。暂时不放行待查明再放,如今扣下来的大部分都是疆北的人。疆南那边也有,但是不多。”
宇文皓的打算是先扣下来。让老元顺利生产,免得在她生孩子的期间再闹出什么事来。他心脏最近有点不好,承受不起打击。
问起包子那边回报过来的情况,元卿凌只说一切正常,其余一律没有说,他最近忙得像陀螺一样,不忍心在他再为此事担忧,且目前来说,情况似乎是往好的方面去发展。
等方圆道长歇过这难受劲,宇文皓和元卿凌便邀请他到亭子里坐,奉茶奉上糕点,方圆道长脸色还有些青白,但是精神比进府的时候好多了。
“道长可好些了?”元卿凌看着他问道,实在有些不太敢相信他就是玉虚道人的师叔祖。
“让太子妃见笑了。”方圆道长有些尴尬,入京路途不远,但是,晕得如此厉害也着实丢人。
元卿凌微笑,给他倒茶,“不会,很多人都会晕车,这不算什么事。”
方圆道长看着元卿凌,收敛神色,“听我那侄孙儿说,太子妃对镜湖颇为感兴趣,不知道太子妃对镜湖知道多少呢?”
“一无所知!”元卿凌说。
方圆道长一怔,有些急了,他本也是为讨教而来的,“一无所知?但玉虚说太子妃对于贫道从镜湖消失又从镜湖里回来的事情特别感兴趣,而且,仿佛是知道一些。”
元卿凌问道:“道长下过几次镜湖?”
“两次!”
元卿凌再问,“这两次都去了什么地方?或者什么年代?”
方圆道长神色一震,“太子妃并非一无所知,您是知道的,镜湖里的秘密,您都知道,是吗?”
元卿凌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曾下过镜湖。”
“那您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方圆道长有些懵了,“莫非,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元卿凌还是摇头,“不如道长先告诉我,这两次下镜湖,都分别去了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方圆道长犹豫了一下,“这……贫道并非妖言惑众,只是,确实有这样的奇遇,当然这样说未必让人信服,太子和太子妃也未必知道这些地方,贫道便直说吧,第一次去了1998年的广市,待了十天,第二次去了2008年的广市,待了七天。”
宇文皓愕然,“什么年的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