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小,自己放个屁都能把自己吓哭的。
宇文皓见她手足冰冷,知道她心头极怕,便抱着她再三保证,说一定会没事的。
元卿凌勉强定下心来,道:“那有什么消息,你必须马上告诉我,不可瞒着我。”
“我会的,有消息的话,那就绝对是好消息,相信我。”宇文皓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见她脸色惨白的厉害,很是心疼,“你休息一下,今天不要应酬客人了,叫喜嬷嬷对外说你头痛。”
元卿凌心神彷徨地点了一下头,“知道了。”
宇文皓捧着她的脸,可以想象到她的担心与压力,因为虽然他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可他的心其实都没下来过,一直悬在半空。
他只是没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否则,真会把她吓死。
他艰涩地道:“元,对不住,跟我一起这么久,都没让你过过一天踏实舒心的日子。”
元卿凌眼圈微红,哽咽地道:“我不要紧,只是从今往后,不管面对什么人,面对什么事,你都必须以保护点心们为前提,不能再让他们置身危险之中。”
“我保证。”他再抱她入怀,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俊美的容颜却是阴沉笼罩,眸子如电闪般闪过几道寒芒。
且说静候得手之后,带着小糯米从后门出去。
在房间里,他早就安排好一个婴儿放在大床上,中间堆起来的棉被刚好阻挡了视线,二老夫人带着黄氏周氏栾氏去给孩子涂抹红水和朱砂的时候,便暗中掉包。
这四个女人,第一次配合得这样好。
可也只有这四个女人为他所用了,这事他连府中车把式都不敢告诉,只能是抱着从后门步行而出,到外头再雇马车。
雇好马车,他叫车把式往西山去。
安王说那边有人与他接头,到那之后,让他把孩子交给接头人,他的事情就完了,以后也不会再找他。
静候已经不敢奢望官位,只盼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会被人揭穿,保住这条命就不错了。
他一路心神忐忑,怀中的小糯米出奇的安静,两颗黑幽幽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静候,竟似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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