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折辱他的同胞兄弟,吕望也没有发怒,依旧平静地做着手边的工作。他和自己的纨绔兄弟不同,吕望承担着整个公司的重要职务,自然要为公司利益负责,程美枝见他的时候,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开会。
这样都还能有时间操她,也只能说是精力旺盛。
想想他每次操人那股狠劲,程美枝都觉得这样下去早晚要榨干他,她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就没了性福,买了几盒补药堆在他面前。
吕望盯着她还一会,这次他把程美枝操得下不了床。
“狗?你说得对,他现在实在不像吕家人,也许从小优越的条件把他娇惯坏了,长成这样没有担当和骨气的样子。”
“那你要他像你?”程美枝盖上他的笔记本,朝他的办公桌上一坐,又是不遗余力的引诱。
吕望干脆停止了工作,他的手探到程美枝腰间,贴着薄薄的布料不紧不慢摩挲,之后顺势探进她的上衣,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抚慰。
“那也不行,像我的话,就太不幸了。”
这次他的手掌一路向上挑开紧紧包裹的胸衣,略微粗糙的手指把握住整个雪团,力道适度搓揉着,直到女人胸前的茱萸挺立。
程美枝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撩拨,喘着气,再也忍不住,朝他怀里扑去,迫不及待地啃咬他的喉结。至于他后面说的什么,程美枝就没细听,她脑子里只有吕望的肉体。
她在他怀里折腾一会,吕望还没动静。
程美枝坐在他的腰间,不满意地抬头。
“程美枝。”
“嗯?”
“你觉得……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没意思。”他有些话想告诉程美枝,但在理智的控制下,冲动归于平静。他的父亲,他的兄弟,还有他去世的妻子,他们在他身上挑不出错处,也无法从他身上获得任何价值。
他太无趣了,一切都为了吕家,无论是工作、婚姻,还是社交,有计划地进行下一步,有计划地去执行,除了程美枝——她是个意外。
程美枝贴着他的腰,不满意地蹭蹭,“你是不是个男人啊,硬起来啊!”
她还很配合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子。
他拿程美枝没办法。程美枝身上全是欲望,这种人类原始的欲望,她不在乎什么道德,不在乎什么眼光,只想着拿到想要的。
可自己不行,他的欲望被枷锁束缚着,维持着文明的面具。
他都答应程美枝了。
那个晚上,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时刻。
吕望的低垂下眼睑,原本涌出的情绪重新消散,他在程美枝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下解开纽扣,也解开了心里那扇门的枷锁。他的心里也有一头张牙舞爪的野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