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公借出三只飞骑后,很快便接到了消息,说药屠和赤兰阁主也跟着一块去了。
好在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凤族的山货买卖于他已不是重中之重,想办法在这死亡漩涡中保命才是重点。
好一阵后,身子一直在颤抖扭动的卜桑桑突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南竹跟前,居高临下盯着南竹,肌肤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行,呼吸急促,像看到了猎物似的。
他有了迫切感,也不想再拖延了,与其事态不受自己控制导致被动应付,还不如掌握一些先机让别人被动应付,遂招呼上了牧傲铁和向真去药屠那边。
卜桑桑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又继续问南竹,“连是什么药名都不能说吗?”
又喊肥猪,南竹顿时火冒三丈,拳头都扬起来了,最终没敢打下去,划拳为指,将其点昏迷了,耳不听为净,怕自己忍不住火把他给打了不好交差。
卜桑桑进入了一种“痴”的状态,竟无视了龙行云的遭遇,慢慢踱步嘀咕着,“甜润,有蜂蜜的味道……”
抵达翠羽湖的庾庆也确实先去看望了一下叶点点,之后便去了翠羽湖上和两位高玄修士泛舟,还不时在湖中玩潜水。
熬了一阵后,南竹也有点担心了,他长期持有这蜂蜜,当然知道这蜂蜜的威力,说是烈性春药一点不为过,连修士服用后施法压制都感觉难受,何况是修为受制的人。
庾庆疑惑,“姐夫,恕我直言,既如此,又何必当初,当初何必喊我来搞山货买卖?”
他这两年在幽角埠本过的清静自在,要不是对方把他喊来做什么山货买卖,根本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处境,现在把事情搞成了这样又让他放弃,算怎么回事?
凤藏山:“那个少了条胳膊的褚平昆又回来了,在二哥那边,听说还惦记着山货买卖。”
赤兰阁主当即回敬,“你请我过来,没点请人的礼数,反倒嫌我没礼了,是何道理?”
把这两人打发走了后,庾庆也因这两人的到来,越发感觉到了自己身陷漩涡中难以脱身,这明显是缠上了自己。
牧傲铁点点头去了。
庾庆也不心虚,先自觉把门给关了,然后干笑着行礼道:“二位前辈勿怪,是在下撮合的。”
庾庆眨眼,“不行吗?”
庾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位大族长算账?话到口却是另一番词,“哦,原来如此,难怪了,那还真是巧了。”
心里也在纳闷,他能说什么,难道又让他们不要杀褚平昆?
刚才,凤藏山那边还让他不要再跟褚平昆竞争了,他也答应了,回头这里又来两个要帮他杀褚平昆的,实在是有够乱的。
而这种事情也不是修为高低能决定的,她已经传了信回赤兰阁,要召集人手来介入。
苏、时二人面面相觑,前者旋即又苦笑一声,“老弟,你真够有种的,听说药屠和赤兰阁主已经追来了这里,凭他们的实力,要劫走人,你挟持的住?”
南竹错愕仰视着,知道不对了,迅速出手,解开了她的修为禁制,好让她施法压制。
“你…”南竹勃然大怒,却又一愣,只见边上伸出一根纤指,从小罐罐勾了一抹蜂蜜,纳入了口中。
两人快步过来,不等庾庆客套,便已经主动拉了庾庆借一步说话。
大石头堵住了洞口的洞府内,经常被人唤作话痨的南竹也算体会了一次面对话痨的痛苦。
坐斜对面的龙行云冷哼一声,“别人想跟药屠弟子探讨药理还没那机会,给脸不要脸。”
懂吗?庾庆大概懂了,但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只因对方不知道他如今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也不知卜桑桑是没听到,还是在硬扛测试,南竹连说了几次类似的话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凤藏山一脸抱歉道:“之前确实没想到我二哥会搞出个褚平昆来竞争,何况阿爹一开始也基本是属你的意思,不想会闹出这么多变故来。凡事有得必有失,我跟二哥毕竟是亲兄弟,如果真让我继承了老山主的位置,那我理应让一步,免得兄弟关系恶化下去让里里外外的人看笑话。兄弟,要为大局着想,要看长远,来日方长,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庾庆也不跟他们扯什么情绪上的问题,直接问道:“此来是想问一句,可有了查找真凶的办法?二位前辈息怒,我没有不敬二位的意思,实在是我的人被绑了,如今生死不明,夜长梦多,拖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二位前辈如果还在斟酌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其实他更想狠揍这厮一顿,奈何老十五有交代,承诺了赤兰阁主善待人家儿子的,合作期间他不好乱来,但不妨碍让这厮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想让对方出糗,好出口恶气。
外面放风的牧傲铁和向真也不知道屋里的人谈了些什么,反正最终见到骗了赤兰阁主的庾庆安全出来了。
庾庆不以为然,“我既然敢挟持,自然有令他们投鼠忌器的办法。对了,你们怎么回来了,不会是跟踪我吧?”
龙行云急了,“二姐,这肥猪肯定没安好心,快吐出来呀。”
时甲道:“差不多吧,不仅是要帮你干掉褚平昆,那厮在天族山摆了我归剑山庄一道,不但是弟兄们受了重刑,连庄主也遭了羞辱,我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账肯定是要算的。”
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积聚在心的不满顿化作了赤兰阁主脸上的冷冽,“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肥猪?南竹眼珠子蹭一下瞪大了,回头就翻出了那个小罐罐打开了,直接将蜂蜜送到了他眼前,“来,龙少,你不服气你来尝尝,来嘛,尝一指头就行。”
南竹放开了身体瘫坐,一副你烦不烦的样子,“都说了是烈性春药,这玩意你让我说什么名?”
药屠也冷眼盯着庾庆。
貌似靠在椅子上闭眼打盹的南竹突然乐了,乐开了眼,是哭笑不得,“我说你开口闭口都是药药药的,我又不懂这个,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聊聊?”
然卜桑桑此时好像难有别的念头,被南竹一碰身体,竟两腿战战,情不自禁送唇,吻在了南竹的唇上,同时紧紧搂住了南竹扭动着身子,呼吸火辣,很是撩人。
南竹顿头皮发麻,木头似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推了两次,对方却缠人的很,不断索取什么似的。
天地良心,他之前真没乱想,也真不敢对药屠的弟子乱来,然推开卜桑桑的手最终却变成了顺水推舟,在解人家的衣裳,那绽露出的无暇肌肤,晃的他干咽不停。卜桑桑解他衣裳的手更急切,一切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一口气写完了这段剧情,免得又说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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