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夜色深沉,月光朗照。
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前行,最后来到一座宽大的别院前。
别院的门口,四名府兵顿时握紧了手里长槊,刚要开口喝问,就在此时,一只有些干瘦的手伸了出来,手里握着一块铜牌,只是轻轻一晃,就收了回去。
四名府兵面色顿时凝重起来,相互对视一眼,最后同时让开了路,并且有人推开了一扇府门。
随即,马车驶入,府门再度关闭,四名府兵重新守在门口,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一切就像是从来没人进入一样。
三进院内,马车停下。
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人从车上下来,他看了四周一眼,一切安静如昔。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侧的角落里,黑暗之中,仿佛什么都没有。
黑色斗笠人毫不犹豫的从怀中套出了铜制令牌,低喝一声:「奉命巡检,立刻离开。」
一道黑色的人影从黑暗中走出,然后对着黑色斗笠人一拱手,然后便毫不犹豫的离开,没有丝毫的质问。
黑色斗笠人自己上前,彻底锁死了三进院的院门,这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摘下斗笠,黑衣人的面目彻底的显露了出来。
脸型消瘦,眼神恍惚,这个人,赫然正是之前阵前背叛了何常的不良人吕临。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被从监牢中放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他手中拿着的究竟是什么令牌,竟能够让他出入内外如同无物。
确定整个院子里已经彻底无人之后,吕临这才走入到了偏僻角落的某间厢房前,用手一捏,厢房的门锁立刻便被捏断,随即,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原本放着不少的家具,但是如今已经彻底不见了,被搜刮的干干净净。
吕临重新关好房门,也不掌灯,直接走向了西侧的墙壁,右手手掌按在了墙壁正中,然后稍微用力,有规律的三按掌之后,前面的墙壁上立刻滑开了一个小门。
在墙壁中央,不挨上,不挨下,一个门槛挡在了中央。
吕临没有丝毫异样的迈步而入,随即,一个不大的房间出现在了眼前。
吕临站在门口,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观察整个房间。
这件房间确实不大,因为它其实是由两间小房间分割拼凑组合起来的。
两个小房间原本都是外面两间房间的一部分,但是却被人刻意分割了出来,然后又用巧妙的视觉手法将他们给掩藏了起来。
最后将两个房间组合起来,形成了如今的一间密室。
从外面来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件密室存在的丝毫痕迹。
一点火花亮起,吕临手持一根火折子,看着眼前堆的满满的的木箱,整个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没有丝毫迟疑,吕临立刻开始搬起了箱子,一直到将整个马车都装满,整个房间里还有将近一半的箱子。
吕临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而走。
重新关闭密室,做好遮掩。
吕临出门的时候,甚至还换了一把新锁锁住房门。Z.br>
顺手将地上的旧锁捡起,吕临这才重新坐回到了马车内。
坐在马车上,吕临稍微缩了缩,马车上箱子堆的满满当当的,只差一点他就坐不上去了。
轻轻的拍了一把马臀,高头大马立刻开始前行,缓缓朝院门外走去,速度并不快。
片刻后,黑衣暗哨重新回到院内,根本不关心吕临究竟取走了什么,根本也没有去查看,只是安静的守在了角落里。
黑夜之中,马车快速的向
西北而行,很快就来到了西门之下。
西门紧闭,原本守在这里的兵士全都不见了踪影,异常的诡异。
吕临停马下车,然后恭敬的站在车畔,朝着门洞方向:「参军,东西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