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她虚脱。
她被亲弟弟,射精了。
视听室出奇地安静,只留下两人交错的喘息。
两个人谁也没动,凌思远拔了一半的龟头还留在她的阴道中,铃口顶端还时不时射出一小点的白浊。
音乐声再起,是上课铃。
“不是故意的……”凌清远困窘得无地自容,抬手拨开她鬓边的湿透的发丝:“我本来……要拔出来。”
凌思南抽了抽鼻子,看凌清远可怜兮兮的表情,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她把脑袋埋在弟弟的肩窝,声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凌清远心里的某一处,啪嗒地一声。
姐姐身体的温暖让他有点舍不得离开,半软着的肉棒又重新往里面挺了一下。
凌思南仰头瞪他。
“射都射进去了。”凌清远声音软得不像样,“就让我再插一会儿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实际上已经在她的屄里头顶弄。
软言软语配上那张清俊的脸,丝丝分明的短发,就像个天使。
只是天使此时的下体埋在她身体里,提醒她自己刚被肏的事实。
“学生会会长,你迟到了。”
凌清远敛了敛眸子:“嗯。”
两个人终于分开,凌清远掏出随身的纸巾帮她清理,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回头带你去买药。”凌清远有些歉疚地说。
凌思南脸红得说不出话,把衣服整了整,退开:“我自己去。”
“那怎么行。”凌清远从容的面庞上也有一丝红,难得显得有点好欺负,却很坚持:“一个女生自己去买,多不好……”他不想她被人看得形单影只的。
“凌清远,我们俩顶着这两张相似的脸去药店,你觉得能有多好?”她反问。
凌清远一愣,他确实也没想到。
“你既然把我当做发泄工具,就不要突然这么温柔。”凌思南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经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细究,何况她自己确实也没有严格地拒绝他,说到底,两个人都有责任。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发泄工具’?”凌清远收拾好校服外套,听到她说的,一双冰泉如刃投在她身上。
“就、就是发泄工具啊……看到我你就想做这些事,有什么差别……”凌思南被他看得心慌,还是强撑着解释道。
“我总共就跟你一个人做过一次,你这个定义下的也太早了。”
“两次!”
“昨天也算?”
“当然算啊!”
“算了,随你。”他无语地扶着额,想起什么又说:“另外我什么时候看到你就想做这些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