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低调!低调!
东方羽脸上,虽无大的实质性变化,但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咳咳!”
东方羽亲咳了两声,“那个!今日早朝,便到此处吧!”
“军师,随孤来。”
“诺!”
东方羽从后堂离开,徐猛迅速跟了上去。
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了。秦国众大臣,可都知晓,徐猛在东方羽内心的地位,可是极其重的。
定州城府后花园的景色,倒是不错。荷花、鱼塘、莲叶、游鱼…水际轻烟,沙边微雨。
荷花芳草垂杨渡。多情移徙忽成愁,依稀恰是西湖路。
血染红笺,泪题锦句。西湖岂忆相思苦。只应幽梦解重来,梦中不识从何去。
如此美妙之景,在水源匮乏、大多皆是荒漠的北凉,可是难以看到的。
东方羽、徐猛,二人独游于阶台之上。
终于,徐猛忍不住开口说道:“大王唤臣来,是否为了,张仪之事?”
东方羽微微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能将他心思猜的如此透彻之人,也只要徐猛、田平之辈了。
“张仪之前事从先主,乃是太子东方治。且!此人心思极重,难以猜测。孤是怕,若收了张仪,万一张仪为了太子东方治的缘故,而对我秦国不利,可不件好事呀?”东方羽邹着眉头,日有所思。
张仪号称毒士,其内心鬼点子可多了。毕竟!能助东方治,踩着重皇子的肩膀,而登上太子之位,其人的才能智谋,决不会很低。
甚至!比起胡庸,强杀不过的不是一星半点。
之前!若此人能用些心,必能将他置于死地。
好在!张仪还有些自知之明,引外族入朝,那可是千古之大罪。但最终,是将自作自受的太子,直接拉垮下台。
徐猛小胡须一摸,笑语道:“哈哈!大王如此问,便已经说明,张仪这人,大王是不肯放手的。”
其人的才华,放在哪一个皇子眼里,可都是抢手货呀?不过!也得是睁眼之人,“眼瞎”的人,可未必能瞧得上。
“还是军师懂孤啊!”东方羽叹道,“便是不知,张仪号称毒士,可真有如此之大的才华?与军师一比较,又如何?”
徐猛与张仪,算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了。于自于人,都是有着特别的了解。
徐猛道:“不瞒大王,张仪此人之军事才谋,决不在臣之下。但臣与张仪,对御敌之策略,也是大有不同。”
“就好比张仪,一言一计,便可祸乱天下,其人的个非常之人。亦是一把双刃剑,大王若是能运用得当,于己非常有利,对其余四皇来说,可是极其棘手。”
“可若用之不当,便会伤其于己,万劫不复。”
太子东方治,便是一则很好的证明例子。终究是手段、雄心不足。害这把锋利的宝剑,反而扎在了自己的心窝子。
“他张仪真有军师说的如此厉害?”东方羽质问。
“千真万确!”徐猛再度道。
“嗯?”
东方羽若有所思,坚定道:“管他是何种人,但既然为孤之所握,就别想逃出孤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