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困在敌阵中的呼延泉,杀得无比憋屈,这太极八卦阵,外阵加内阵,变幻无穷,仿佛包罗万象,千变万化、奇异无比。
呼延泉都被大阵给转晕了,杀了几阵,硬是在阵中兜圈子。
此阵虽新,可自古数百年兵书,都未有过如此奇特的大阵,且!自古阵法成百上千,但未有一阵,能与此阵法相之匹敌的。
此等天下绝有的奇才,只能以“恐怖”二字得以形容。做为死敌,对大辽而言,可是极为不妙那!
越想越吓人,因为呼延泉知道,卫青可是秦王的徒弟啊!如此年纪,便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且阵法旷古罕今,谋略更是可怕。胸中韬略,可想而知,然!其背后站着的人,乃是秦王。
也就是说,卫青的大半本领,都是向东方羽学来的。那么!做为师父的东方羽,又是何等可怕。
呼延泉不敢多想,此时!他只明白一个道理,秦王不死,大武不亡!辽兵甭想挺进大武边疆一步。
而此时战阵之外,四面响起的杀喊声,铺天盖地,震天动地,不尽反响,在天地之间,幽幽而起,荡然而存,久久没有散去。
就是他如何冲杀?即便是强势打开了战阵,但依旧逃不过战败的结果。
不过!他还在坚信,阿古郎率领袭击乌撒城的大军,而今已经拿下乌撒城了吧!若如此,即便敌军四面而围又如何?他只需坚守住,稳住阵脚,待乌撒城被破的消息,传来卫青的耳里。届时!秦军定然大乱,士气大降。
然!阿古郎战败乌撒城下的消息,自然还没传入呼延泉的耳里。被蒙在鼓里的呼延泉,若是知道阿古郎战败,三万大军被俘,那脸色,又会何等的精彩呢?
战车之上,居高临下而望的卫青,目光已经盯在呼延泉的身上许久了,见众士兵迟迟没能拿下,且自家军队,还有些伤亡。
当即看向马超,淡说道:“马超将军,还请你出手,拿下呼延泉!”
拿下呼延泉后,此战便是胜了。
马超躬身抱了抱拳,长枪握在拳间,“卫青将军放心,马超定拿下呼延泉。”
驾!
马超当即喝了一声,拉了拉缰绳,便是纵马飞奔而出。
两阵盾牌大开,马超无比凶猛的冲出,旋即大喝一声,“北凉马超在此!何人敢挡?”
当即之下,长枪在手,朝前猛的刺出,枪尖瞬间将一辽兵的喉咙刺穿。
“马超……是北凉马超。”闻此名,辽兵的胆气,立马就弱了几分。
那个勇猛,万军之中取敌首籍,如探囊取物之人,在北伐战场上,率领麾下铁骑,左冲右突,无人可挡,自此名声大噪。
一人一骑一长枪,眼神出浮现出电一般的火花,呼延泉将眼睛微微眯起,当即!也不在找寻突破口,与其在阵中白白浪费力气,瞎逛游而无结果,倒不如提枪,与之酣战一场。
赢了,就算战死,也是赚了。若是败了,那就命了。
“喝啊!”
“不知死活,看某来斩你!”呼延泉猛的高喝一声,那话中之魄,就代表着他气势之足。
同样是名将,他呼延泉凭什么要低马超一头。
嘶!
战马嘶鸣,马蹄置地有力。
“吃某一枪。”见对方冲杀而来,马超一只大手,猛的用力一把拽住马背的鬃毛,旋即!战马前脚跳跃起来,仿佛是行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