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太子疑心重,对用人基本是半信半疑。若张仪表达夸赞秦王之意,恐怕!君臣之间,会心生间隙哪?
哦!
“如此说来!军师是有办法哪?”太子诧异,淡淡的说道。
“有!自然有,如此办法,不仅可以除去秦王,亦是能将燕王也除掉。”
“不过!此方法可能背受千古骂名,会遭世人唾弃,当然!若是此法运用得当,不仅能将秦、燕二王除掉,亦是能狠狠痛训匈奴!就是不知!殿下是否愿意一试!”张仪寒色浮现,又是一条毒计,由心而生。
一般情况下!太子问计,几乎是向胡庸讨教,只是张仪的计策太毒,而且更狠,他很少受用。自然!胡庸的地位,回高于张仪。
但现下,眼看就要火烧眉毛了,看看各路藩王,带回京师的各路军队,还有手低下一众悍将,看得东方治羡慕的直流哈喇拉子。
“是何办法?快快说来!”东方治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张仪特意朝四周望了望,见诺大个东宫只有三人,这才放心!但为了避免隔墙有耳,张仪还是将嘴巴凑近太子的耳边。
轻轻嘀咕了几句。
太子的脸色逐渐难看,逐渐苍白,“这……”
“张仪,除了此计还有何办法?”
张仪的计策何止是毒,简直是丧权辱国、这何止是得背万世骂名哪?恐怕!这消息要是透露出去,他连这东宫的大门,都未必出的去。
张仪摇了摇头,无奈道:“如今秦王、燕王等,羽翼已成!特别是秦王,除了宇文护这员能够与上官文浩相持八十回合的大将,麾下还有柳文钦。”
“自臣得知,柳文钦能文能武,智谋过人,甚至!有人曾言,柳文钦的才能大略,已越过其父,堪比先祖柳文渊!况且!我东宫府的斥候,一直进入不了凉州,不知北凉情况!”
“秦王麾下到底有多少大将,实力如何?都是未知数!”
想起柳文渊,太子的内心就不平静了。柳文渊是谁?那是挽救大武于危难之中,救大武于水火的人物。区区数万定州军,就敢直击数十万气势汹汹的匈奴大军。
若真如张仪说的那般!这柳文钦,无异于秦王麾下左膀右臂。是尊非常棘手的存在。
“张仪!此计不行!虽能为殿下夺得帝位,可多少百姓,要惨死在匈奴人手中!届时!万一匈奴人是一匹喂不饱的毒狼呢!边关近失,我大武北半壁江山,面临的可是百万匈奴大军。”
“此计甚毒!我不同意。”
这是引狼入室,胡庸虽是太子谋士,但他不喜张仪的毒计。因为此毒计,几乎是不计后果。
“胡大人,当下,除了此办法,可还有万全之策!”
“请殿下,早做决断!”张仪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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