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音往屋里一站,双手八字拉开花裙子,转圈笑问道:“薇薇,我这装扮怎么样?有没有居家女人的感觉?”
秦薇薇着实被她花里胡哨的妆扮给恶心了一把,明明气质圣洁出尘却愣是把自己给搞成了庸脂俗粉,那唇彩搞得跟喝了鸡血一样,怪不得这么一个美人每次上街都能让路人主动避让。
不过和法音同居在一起,她也早就恶心习惯了,皱眉问道:“外面到处是针对大人的恶言,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大人?还有心思在这里妆扮?”
法音笑道:“多虑了,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又如何?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大人对此不加理会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薇薇何须多虑?”
秦薇薇翻了个白眼,“你说你要入俗,又是满口禅语了。”
法音立刻捂了捂嘴,放手后,唇红已经在嘴角花出一抹,可见唇红上的有多浓,上前拉了秦薇薇的胳膊,“那我们说点俗的,你和夫君行过房,你倒是跟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滋味。”
秦薇薇巨汗,不想说,可是知道不说的话,她能像只苍蝇一样,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当即搪塞道:“说不清楚的,等你跟大人试过了就知道了。”
法音当即蔫了,“夫君一直忙于公务,根本没时间和我圆房,都说世人劳碌多苦,从夫君这么忙就能看出了。”
秦薇薇无语,说到这事她就有点气,跟法音这个瘟神在一起后,吓的苗毅都不敢往这跑了。
谁知法音精神很快一恢复,又拉了她胳膊精神抖擞道:“我听说女人家还可以和别的男人行房,俗称偷情,也一样能做那事,同样可以体会那滋味。薇薇,你说我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偷情才合适?…算了,你不说,我自己上街找去,找个自己看的顺眼的男人总是没错的。”
天呐!秦薇薇顿时被雷呆了,转瞬又慌了,手忙脚乱地拉住了她,发现这女人真是从小修行礼佛礼成了呆子,女人哪能随口把这种事情挂在嘴上,真要干出那种进猪笼的事来,别说她法音,她秦薇薇到时候怕是也要被云知秋给打断腿。
“法音,女人是不能偷情的”
“为什么不能?”
“因为那是为世人所不耻的。”
“也就说,如果偷了情能经历更多的所谓人情冷暖,是不是这样?”
见她反而越加跃跃欲试的样子,秦薇薇差点崩溃,她知道这女人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发现根本不能以常理和她理论,只能用骗的,当即拽着她糊弄道:“你已经嫁人了,需先和自己夫君圆房,之后如果夫君同意的话,你才可以去偷情,否则就不叫偷情了,懂吗?”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差点冷汗直流。
“原来是这样…”法音缓缓点头嘀咕。
守城宫浴池内,披头散发坐在碧波清水中的皇甫君媃赤条条靠在池壁,赤条条的苗毅则躺在她的怀里,脑袋枕在皇甫雪白饱满酥胸上闭眼假寐,享受着皇甫给他力道适中地揉搓太阳穴。
絮絮叨叨说了一番外面的谣言后,皇甫君媃放手搂了苗毅,试着问道:“外面那么多针对你的流言蜚语,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苗毅微微一笑,睁开了双眼,水低下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只需证明我是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便可。”
皇甫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怎么证明?”
苗毅目中闪过一丝厉色,旋即笑道:“用时间来证明。”
“哎!”皇甫幽幽叹了声,“我只是觉得对你如此诽谤下去,把你的名声彻底毁了。”
苗毅呵呵一笑,抬手头顶摸了把她的脸:“区区骂名算什么,一路走来,我早就被人给骂习惯了。”
“你什么时候还被人这样骂过?”皇甫奇怪一声,试问道:“说你勾搭有夫之妇的事情?”她能想到的也就是苗毅和云容馆老板娘的事情。
苗毅笑着摇了摇头,当年‘苗贼’之事,当年捡破鞋之事,不便说出来而已。
不想再说这个,翻身一口吻在了她的唇上,将其整个人压入了水底纠缠在一起……
月后,将一些炼宝材料筹备齐全了,苗毅离开了天街,同离开的还有云知秋和千儿、雪儿,一起返回了小世界,要赶在妖若仙大婚前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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