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醉月见他瞧了那香囊烦闷地蹙眉,一边分散他注意力地问道:“怎么了?香囊又惹你了?”一边偷偷抬高屁股把卡在宫口的龟头拔出一点。
若野挺胯把龟头挤进去,“公主这么不老实……”他顺手撕开昨夜被他丢在床尾的她的丝袍,“那就别怪属下用强了。”
丝袍在他手中跟宣纸一样脆弱,他拿了一根丝带把她手腕绑住,“别怕,不会弄痛公主的。”
元醉月不配合,“你骗人!人家现在下面就很痛!”
他力气大,她跟只猫一样的力气哪儿敌得过,轻轻松松把人双手绑了,他又拿了根丝带,慢悠悠道:“属下只在对最爱的女人……”丝带穿过她乳下从后背绕了一圈又从乳上勒过去,一拉,束紧,那乳肉立刻被勒成难堪的形状,他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才用这样的绑法。”
元醉月看着自己的奶被挤得突出老高,脸忽地红了,“你又要做些什么坏事!你这个狗东西!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若野依旧在她耳边重复那句话,“公主,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属下还用这种方式绑你……”又一根丝带,交叉着从她乳间勒过,两只奶更鼓胀地凸起,乳头翘得老高,若野满意地伸舌勾舔了下,“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他的眼神难得正经,“记住了吗?”
元醉月挣扎着想蹭开束缚手腕的丝带,带得两只奶左右甩动,瞧着更淫荡了。
她耳朵也红起,才不管什么劳什子绑法!什么是不是他最爱的女人!恨恨瞪他,“给本宫解开!”
若野一笑,脸上的酒窝露出,有些邪气的可爱,他兴奋道:“属下才刚开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