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野捏着她的腰将自己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她两只小脚焦躁地搓蹭着,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他背部,煎熬地呜咽,“想和你做啊,好想和你做……肏我,现在就肏我……若野……”
越是酥麻,越是情动,也越是空虚,越是渴望。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上,灼热干涸,他吻住她的唇,舌伸进去,渡给她他的口液。
她舌尖缠着他的,乖巧地吸着,咽了下去。
“公主,还难受?”他嗓音哑的厉害。
她轻轻点点头,他放开她,跪在她腿间,倾身舔上去。
只觉得一阵温热,他柔软的唇舌舔在那花心上,她紧张得绷紧身子,足弓起来,他轻缓地来回舔舐那媚肉,用了牙齿轻轻咬着,在大腿根儿处使劲吮着,把公主快逼疯了。
她颤着腿儿推他的脑袋,呜咽道:“我不行了!不行了!若野……饶了我吧!”,若野闻言,轻笑一声,提醒道:“在属下面前,公主得自称本宫才是。”
见她实在湿软得不成样子,他伸长了舌,刺进那肉缝儿里,回来抽插,模仿着交媾的姿态,舌尖在伸入肉穴时往上钩起,与她的软肉交缠一会儿,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好久,公主才意犹未尽地泄身了。
大量的淫水流出来,他懒懒地用手指接住,然后将手指塞进公主殿下花瓣般娇美的唇里。
看她不情不愿,又软着身子没力气挣扎,他神情似乎有些愉悦。
红润的嘴角还沾着丝淫水,他俯身舔了舔她的嘴角,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开,情爱过后的她媚眼如丝,仰起瓷白的脸儿和他唇齿交缠。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元醉月舍不得他离开,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像每个舍不得情郎的女子一样,柔声挽留,“若野,先别走……陪我一会儿。”她清醒着,却仍在他面前以我自称。
他的身体绷紧如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哑声道:“属下待会就来。”言罢拿开她的小手,闪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