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妖修因我而起,这是我分内之事。”
“所以,处置妖修之事,其实还是由你和飞龙子专责了?”
“谈不上专责……并没有限定由谁专责……”
“除你和飞龙子之外,还有哪位随城门下,接过涉及妖修的事务?”
“这……事情很少,他人还未获得机会。”
“那就还是你与飞龙子专责啊,对不对?为何要说并无此事?”
“我是说,我并没有听说过各地学舍联手查案,此为谬言。”
“孟金,你入学舍几年?”
“一年又三个月。”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一般你这种新人,是难有机会与闻机密的。”
“孟金!飞龙子!关于斧口岭遗失学舍腰牌一事,你二人至今没有很好的说清楚,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给出可以服人的说法!”
终结了妖修的常子升,在众人眼中同样疑点重重。
“常行走,楚地诸行走追查多时也不曾拿获的妖修,你是怎么拿获的?可否一说详情?”
常子升倒是不怕,当场细说起来,说这妖修乌笙其实并不擅长斗法,之前楚地诸位行走所言,也非真事,所以并不存在追查之事,而自己一拿就拿到了,并无出奇之处。
当下便有人不解:“既然没有出奇之处,一拿便可拿到,那你常行走为何不捉个活口?”
常子升愣了愣,他还真没从这个角度去考虑过这个问题,只得斟酌道:“也是偶然遇上,出手之际,全力以赴,哪敢有半分侥幸?”
“常行走,你是怎么偶然遇上的?请详细说一说。”
“当时,我途径宛丘北原,于月下山冈见一妖生吃血食,于是悄然接近,趁其不备,一击而下,其后我方得知,这妖修极类乌笙,已经受伤,当与孟金、飞龙子有关。”
“敢问常行走,你是从哪里得知,这妖修极类乌笙?”
“自然是从新郑发来的协查通缉令。”
“请问堂上诸位,有谁接到过新郑彭行走发出的协查通缉令?”
随樾、薛仲、赵裳、吴升都一致否认自己曾接待过彭厉的文书,甚至包括蔡章,也不敢说自己收到了这份协查通缉令。
于是,新郑行走彭厉立刻面临众多质问:“为何协查通缉令不发扬州,不发随城,不发上蔡,不发九江?而是只发给了宛丘行走常子升?”
“这……因为,彭某与楚地诸位行走不熟。”
“你跟常子升关系很好?”
“……”
“左丘兄别被他骗了,好个屁!当年的彭城行走,和宛丘行走可说是各种不对付,两边修士曾经大打出手!”
“既然如此,那就有些奇怪了,彭厉只向宛丘发过一份协查令,这份协查通缉令就好巧不巧招来了妖修乌笙?”
“没错,果然大奇!彭厉,你好生回答这个问题,你为什么料敌如此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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