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樾想了想,不敢确信:“有用吗?”
吴升道:“原本还不太敢确信是否有用,但现在忽然觉得应该有用,只是还需要加点料。”
随樾有点糊涂了:“没听懂。”
吴升道:“长话短说,我们的遭遇,恐怕在学宫中引起了广泛同情,所以只需要将这股同情心更加激化,这套说辞的效果就会更好,这就是我说的,加一点料。”
随樾问:“什么料?”
吴升道:“一会儿再说,总之信我么?”
随樾点头:“信!”
于是吴升又将随樾拖回去,看了看屋子,找到两根扎束帷帐的短绳套,将其系成一条。
随樾疑惑的小声问道:“孙老弟……”
吴升悄然道:“忍住……别叫唤,我要抽你鞭子。”
随樾顿时明了,咬牙闭眼:“该抽!”
这一通鞭子下来,可把随樾搞得有点凄惨,他气海被封,哪里顶得住吴升以真元鼓荡的自制鞭子,不多时额头见汗,脖颈、后背、胳膊上都是鞭印,顿时鲜血淋漓。
吴升将那根自制鞭子烧了,这才将随樾经脉重新封住。
在随樾的目光注视下,吴升钻回地洞,卷起一股风旋,将散落的少许泥土卷回地洞中,然后把石砖重新盖上。
随樾努力一个翻身,重新压上去,心中暗道,还得说是孙五,求学之心始终不堕,连打地洞的本事他都学得这么好,如果不是有这许多杂学,今日自己还不知会慌张到什么地步,给孙五他们带来多大的连带伤害。
吴升努力的用盗天索回填泥土,还将内丹法盾招了出来,留在盗天索后面,盗天索吐出的泥土,就由法盾压紧压实,尽量减少地洞挖掘的痕迹。
由于泥土压得太过紧密,返回关押自己的屋子时,反而留下一个半人深的坑,又只好重新返工了几丈,松动一些,如此才盖上了地板石砖。
探头看向窗外,两个坐忘堂的新丁还在畅聊,吴升安安稳稳躺在地上,继续思考着下一步的种种可能,等待着明日的议事。
而此刻坐忘堂前,形势已然发生重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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