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两人走了出来,在台阶上抻了个懒腰,看见了阶前站立的吴升。
吴升头戴斗笠、身披黑袍,脸上罩着黑巾,就这么肃立在阶前。
冯永和高力都是行走赵公门下修士,深受信重,否则也不会由他二人掌管法阵的开启闭合,在姑苏城中地位很高,自然也很少见到有人敢这么大剌剌站在学舍面前不走,而且是这么一身穿扮,明显意图不轨。
“尔乃何人?”
“所为何事?”
冯永和高力立生警觉,各自拔剑。
但剑还没拔出来,狂暴的真元法力便如巨浪般汹涌而至,压得全身上下骨骼都如炒豆子般乱响,浑身酸麻无力、真元中断不济,别说拔剑,就连呼吸都难!
两位资深炼气士就这么软软瘫倒在阶前,惊骇的目送吴升步入学舍大门。
迈过门槛,吴升沿着花径入内。
“什么人......唔......”
“你是谁......嗯......”
“好贼子......”
“速报赵行走,有贼子闯入......哎哟......”
一路上遇到的所有阻拦者,尽被吴升点倒,当真是潇洒前行,举重若轻。
各地学舍的格局大多是相同的,姑苏学舍和扬州学舍没有什么不同,熟门熟路来到库房前,伸手一按,在那件大锁法器上抚摸片刻,大锁便化作灰烬尘埃。
推开库房的铁门,吴升打量了一番里面存放的物件,大多都是陈旧的法器、灵材,以及绢帛和家什、用具等等,真正值钱的东西很少,更没有爰金。
吴升将这些法器和灵材收了,虽然都陈旧不堪使用,但其中蕴含的灵力还在,吃下去是大补。
库房中没有好东西,吴升去了行走赵公的房舍,将门踢开,进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爰金和灵丹,想必赵公都随身携带了。于是将屋中值钱的玉石珍玩灵材等都取了,兑换出去怕也有几十金收益。
出来后,吴升又将一路上点倒的姑苏学舍修士、仆役等,尽数用绳子串了,拽到中堂前,自己拖了张案几坐下,开始拷打审问。
“你们行走去哪里了?他藏匿的爰金、灵丹、灵材、法器都在哪里?”吴升看着一地的学舍修士和仆役,故意压着嗓子喝问。
忽然间觉得,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或许比做行走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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