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咸道:“只有两条,一是禀告四位学士,二是通报各地学舍严加查访,除此之外,也别无他途。”
连叔看向子鱼和肩吾,两人都点头同意,于是宣布:“就这么办。有关奖赐和记功,请凌甫辛苦一遭。”
罗凌甫躬身:“本分所在。”
连叔又道:“第二件事,庆书受了重伤,我昨日拜访雨天师,雨天师也说,他这伤一时半刻好转不来,至少半年,若为将来计,入仙都山修行一年为宜。如此,当另择一人行走扬州,诸位以为呢?”
子鱼当即摇头:“缺个一年半载,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以等。”
连叔有些惊讶,望向罗凌甫,说想选择一人补为扬州行走的不是你罗凌甫吗?你罗凌甫难道没有和子鱼商议好?还是说又改主意了?
当下问:“凌甫?”
罗凌甫道:“诸位大奉行议事,我若多言,怕不合适?”
不仅连叔惊讶,肩吾和季咸也很惊讶,听罗凌甫这意思,竟然有不同想法?
连叔道:“无妨,你刚从扬州回来,对情况比较了解,说出来我等参详,这也正常。”
罗凌甫看了看子鱼,见子鱼沉默不语,犹豫片刻,道:“那就说几句,不妥之处,请诸位大奉行指正。”
肩吾和季咸都催促:“凌甫不必如此,有话请讲。”
罗凌甫道:“子鱼大奉行说的原本没错,一年半载当不得什么,若在别处,若是别人,如此处置也算稳妥。但诸位恐怕不知,此行会稽,我与扬州学舍众修士详谈过一番,感到扬州学舍问题不少,最大的问题在于庆书。”
顿了顿,轻声道:“庆书恐不服众。”
------题外话------
感谢新西塘、兔兔图图图兔兔、20190310、十万八千里、20220426、三堂子thj、光荣与沉浮的打赏,多谢道友们的月票和推荐票。
7017k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