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家庄乱石坑,尸骨累累,不下三千人。都是几十年来,潘飞成为京都官员开始死的百姓,潘飞为了修行和财富,逼迫潘家庄百姓无止境的挖矿,把百姓当奴隶,累死者不知凡几,甚至于和魔道合作,白天挖矿,晚上被魔道修行者抽离精血,百姓身处魔窟……”
“……潘家庄三十六位刚出生婴儿,一夜尽失,却是潘飞指使族人盗取送给魔道强者用来修行血祭之法……”
“……丰城士子刘炳,文采斐然,只因潘飞收受贿赂,让其落榜腾出名额,刘炳不服,要上京告状,却被他找人挑断手脚筋,折磨至疯……”
“……潘飞贪婪成性,为了钱财,借助权势安排卖爵鬻官,并且组成一个小圈子……”
“……潘飞借助他礼部侍郎的巨大权势,作恶多端,手下沾染性命何止万人,潘家庄乱石岗尸臭至今还在飘扬……”
张贴的告示,一条条细数潘飞的罪证,京都一片哗然。
与此同时,在镜台大门外,跪了无数百姓民众。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怨恨潘飞的,有被打压的官员,有被欺凌的百姓,还有不少死在他手里人的家属,他们以前敢怒不敢言,此刻看着镜台公之于众的告示,他们知道潘飞死定了。
他们热泪盈眶,对着镜台就铛铛的磕头。潘飞身为侍郎,他作恶能影响的人太多了。
当然,柳尘这个名字也响彻京都。
相比于京都上层的沉默,京都的百姓却对柳尘敬仰万分。
“柳掌镜是刚正不阿的青天啊!”
“好人啊,他居然舍身为人。”
“京都要都是柳掌镜这样高尚刚直的官就好了。”
“……”
以身为饵除潘害的事迹,很快就传开了,京都百姓不少感动的热泪盈眶。
……
此时的柳尘,已经回到了镜台,并且见到了魏王。
让他意外的是,钱轶羽在魏王身旁,她安静的立在那,双腿修长,肌肤胜雪,容颜绝丽,美的让人的目光忍不住转向他。
他强行把目光从她曼妙的身体曲线上移开,看向魏王说道:“王爷,能不能放我几天假,我有些累了。”
“……”魏王望着柳尘,一时间无语,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你惹了多大麻烦吗?”
柳尘疑惑道:“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啊,我去参加宴会时,你答应过我你做我后盾的啊!”
魏王一时间气笑了,你倒是会甩锅。本王只是让你去参加一个宴会,知道你不会安分,可没想到你这么不安分啊。
直接把一位礼部侍郎拿下。
是!
拿下他本王也不怕,拿了就拿了,身为皇室老祖级别的人物,一个礼部侍郎算什么?只要不动阁老,本王都扛得住。
可问题不是一个礼部侍郎,而是高祖古本。
朝堂上下,谁愿意这东西出世?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拿出高祖圣诏,这是在向他们宣告,这本高祖圣诏要重回于世。镜台要回到高祖时期权势无双的时代。
朝堂诸公岂能接受这个?杨阁老真的会在意潘飞吗?他这等人物站出来,为的是高祖圣诏啊!んΤTρs://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太激进了!
魏王也觉得头疼,高祖圣诏拿出来就拿出来了,可你这么激进,他连缓和打哈哈蒙混过去的机会都没有。
几乎不用想,现在朝堂诸公估计大半都去找皇帝了。
这世上能撩动他情绪的事不多了,可现在他也有些绷不住了,想到后续要面对的问题,他想想都头皮发麻。
算了,这特么怎么能去面对呢?不能去面对!嗯,躲啊,躲起来不就不用管了。
魏王都不搭理柳尘,对着外面喊道:“让纪琨前来!”
纪琨很快到来。
纪琨看到柳尘,他此时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对待他,他做的一切……当真是……疯狂。
魏王见到纪琨,他开口道:“等会肯定圣旨会来,你和传旨官说本王病了,不知道去何处养病了。”
纪琨听到懵了懵,王爷这是要掩耳盗铃嘛,可是这有啥用,迟早要面对的。
柳尘听到魏王这么说,他心跳了跳。不会吧,魏王都扛不住?那不得玩完。玛德,以后低调做人啊!
他这么嚣张,为的是啥,不就是魏王你嘛。你身份太超然了,连现在的皇帝都是你侄孙的孙子。你这扛不住事,不早说。
不行,得找个时间跑路啊。
“王爷,做人要讲诚信啊!”柳尘提醒一句,你先扛一下,给我争取点时间跑路不行吗?
魏王瞥了一眼柳尘,瞬间就看出了柳尘的心思。
这就怕了?你嚣张的抬出高祖圣诏一路框框干的时候,怎么就毫无畏惧了。
不过,也不能让这小子小瞧了他。
魏王对着纪琨道:“哦!对了,柳尘为了擒拿潘飞,重伤了,和本王在一起养病。有什么事,等我们病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