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马学成,他怎么来了?”谢世强大惊失色。
“马学成是谁?他很可怕吗?”修理工忍不住道。但是谢世强根本没有时间回答他,打开车窗,机关枪就伸出去了,还未等他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就听见刘危安焦急地喊道:“不要伸头出去——”
可惜已经迟了,一股可怕的压力从天而降,谢世强如遭雷击,惨叫一声,狠狠地撞击在坐背上,一口鲜血喷在腿上,神情萎顿。
“你怎么——”修理工话未说完,头顶传来一声巨响,骇然抬头,车顶仿佛遭到陨石撞击,严重下陷,几乎贴到了头顶。
嗤嗤——
刺耳的摩擦声音传入耳中,修理工脸色大变,车轮以惊人的速度和地面摩擦,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速度慢如蜗牛,作为修理汽车有着十年经验的修理工,只听一下就能听出吴丽丽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三千匹的马力,他想象不出有什么力量能够压住。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窗外移动的景物,就像是放慢了镜头的电影。
“怎么会这样?”吴丽丽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眼中露出恐惧,刘危安脸色凝重无比,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虚空,车顶仿佛透明化。那种神态,如同猫遇见了强大的对手,头上的毛都炸起来了。
无形的气息在刘危安的身上弥漫,随着气息的攀升,车内仿佛刮起了一股旋风,修理工忍不住闭上眼睛的时候,刘危安动了。以无法形容的速度开弓射箭,很难相信,在车内这种狭窄的空间内,刘危安能够射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箭。
嗖——
一道寒芒穿透车顶,划破虚空,瞬间远去,破空之声,数十里皆可闻。在箭矢的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犹如火龙。
轰隆——
透过小孔,修理工看见箭矢隐隐和一只巨大的手掌相撞,一股气浪爆发,可怕的白光照耀八方,即使相隔数百米,他依然感觉双目如被针刺,疼痛无比,一声惨叫,闭上了眼睛,泪流不止。
哼!
半空中宏大的声音带着不甘与愤怒,似乎吃了不小的亏,气浪消散,巨大的手掌消失不见,而笼罩汽车的压力也瞬间消失,汽车仿佛脱了缰的马,瞬间窜了出去。
修理工一颗心刚刚放下来,就听见吴丽丽惊慌的声音响起:“危安,危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修理工抬头看起,刘危安双目紧闭,身体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颤抖着,脸色痛苦无比,吃了一惊,忽然感觉不对劲,猛然抬头对着吴丽丽道:“小心——”
砰!
汽车狠狠地撞在电线杆之上,修理工抓住了座椅都差点甩飞了出去,吓得脸都白了,再看刘危安、大象等人,乱成一团。吴丽丽的头撞在方向盘上,额头上流着殷红的血。
“危安——”吴丽丽根本不顾自己,松开安全带,就去抱刘危安,刚刚触碰到他的身体,一声充满愤怒的声音在空中炸响。
“你们逃不了的,识相的给我立刻投降!”石虎威猛无涛的身影出在汽车后面。
“你开车,带人离开。”吴丽丽动作一僵,随即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冷的光芒,猛然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拦住了石虎。
“师妹,你真的要一意孤行吗?”石虎脚步一顿,沉声道。
修理工明白事态紧急,在石虎的后面,呼啸的警车疯狂冲过来,根本不敢迟疑,连滚带爬坐上了驾驶室的位置,发动汽车,还好,汽车虽然撞的变形,但是还能开。一个灵活的退位,汽车猛地窜了出去。
“师兄,你真的要和我作对吗?”吴丽丽冷冷地道。
“师妹,你应该清楚,这是我的责任。”石虎道。
“难道你的责任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吗?”吴丽丽愤怒道。
“我按照法律行事,有什么错吗?”石虎不悦道。
“师兄那么伟大,马晓宇在信丰市作恶这么多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为什么不去把他抓了,现在有人把他杀了,你就口口声声说依法办事,难道你的法就是针对普通人的吗?”吴丽丽大声道。
“有没有罪那是法院的事情,我的责任就是警察抓贼,就这么简单。”石虎生硬道。
“既然如此,师妹我没什么好说的,师兄动手吧。”吴丽丽眼中流露出失望。
“得罪了,师妹。”石虎大步上前,但是才走了一步,就走不动了,低头一看,一株野草把他的左脚给缠住了,以惊人的速度疯长,瞬间缠绕了半个身体。这野草看似脆肉,但是韧性惊人,他用尽全力,竟然无法挣脱。
“白虎咆哮!”
石虎大喝一声,肌肉紧绷,变得比钢铁还要坚硬,同时以惊人的速度膨胀,野草发出咯咯作响,拉升至极限。
咯吱咯吱——
野草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在吴丽丽的加持下发挥出了可怕的力量,终究还是比不上石虎的力量,崩断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