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参观一下吗?”刘危安小声问道。
“随便,但是不准影响其他人上课。”大妈头也不抬,把印章之类的东西锁在柜子里面,然后抓起包,出门而去,下班了。
每层楼大概十个教室,每个教室30个学生左右,也就是说,来这里补习的学生有九百个,刘危安心中震惊,他曾经读的小学也才五百多个同学,这里一个非正规的补习班,相当于两个学校的生员了,不由的为这杨老师的影响力而震惊。
初中部十个班,占据了一层楼,剩下的两层是高中部,高考才是决定人一生起点的第一步,家长十分重视,但凡有点条件的家庭,不管子女学习好坏,都想着报一个补习班,以尽可能在高考之中加分。
千军万马独木桥,有的时候,一分之差,就是命运的转折点。当父母的都不希望留下这个遗憾,就是千千万万的孩子受苦了。
有的教师在上课,有的教室在自习,自习的教室十分安静,不知道是因为不想浪费交了的学费,还是老师监督的太严格,竟然没有一个交头接耳或者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人,刘危安估计是老师监督太严格的原因。
看着那几十名男男女女、老老实实的教师,刘危安才恍然大悟杨老师只是一个名字,类似于品牌,真正上课的可能是李老师,也可能是刘老师和张老师,他上楼的时候还在想,那么多学生,杨老师一个人能够教的过来吗?现在才发现自己太单纯了。
看完了最后一个教室,正要离开,一阵尿意袭来,不远处就有厕所,冲进去一阵痛快,刚刚洗完手关上水龙头,忽然听见一阵异响从隔壁的女厕所传来。
“不要——杨老师请你自重。”这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却丝毫不影响其动听悦耳的本质,绵绵软软,听起来让人十分舒服,仿佛春风拂面。
“放心,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课,没有人进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刘危安脑海里面立刻浮现出一只大灰狼的表情。
“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女生惊慌道。
“你叫吧,到时让所以人看着你脱光衣服的样子。我是无所谓,但是你不同,你还没有嫁人。”男人似乎也怕把女子不顾一切大喊大叫,声音放缓了几分,“你要想清楚,只要今晚上给了我,不但以后的工资翻倍,而且我会一次性给你五万铜板,你妈妈在医院里好像又欠费了。”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请你让开。”女子的声音依然柔弱,却坚决无比。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男子怒喝一声,脚步声响起,刘危安立刻判断男子扑了过去,果然,下一刻,听见女子发出的尖叫声,声音刚刚响起就被中断,应该是被捂住了嘴巴。接着是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顾养月看着杨老师扑来的丑恶嘴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想着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知觉的母亲,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一个人艰难过了这么多年,受过多少委屈,她都没有放弃过,但是这一刻,却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内心无比希望有一个英雄出现,感受着杨老师的呼吸越来越近,紧紧握在手中的铅笔刀猛然挥出,在空中掠过一道寒芒。就在这个时候,异变顿生。
嘭!
女厕所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冲来进来,脸上带着愤怒,杨老师听见响声,猛然回头,迎接他的是一只硕大的拳头,在眼中无限扩大,吃惊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惊恐。
蓬!
杨老师翻身倒地,接近两百斤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直接晕了过去,刘危安看都没有看杨老师一眼,闪电抓住了铅笔刀,还是还是迟了一点点,锋利的铅笔刀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一厘米左右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流出来,在雪白的脖子上,如此显目。
“这样可不好。”刘危安把铅笔刀夺下,还好口子不深,只是划破一点皮。
“你是谁?”顾养月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看着突然出现在眼睛的刘危安。
刘危安把铅笔刀折起来,抬起头,愣了一下,眼中掠过一抹震惊,这女子竟然如此漂亮。一张堪比月下精灵般的面容,娇柔的身体仿佛风中弱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仿佛受惊的小兔,娇嫩的嘴唇启了一条缝,还未说话,已经流露出一股楚楚可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刘危安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把目光从女子的身上挪开来。
“谢谢你。”顾养月咬了咬下唇,做出了一个前面十多年多没有做过的动作,用力踹了杨老师肥胖的身体一脚,低低骂道:“坏蛋。”
“把他提醒了就麻烦了。”刘危安很无语,这么轻轻的,按摩吗?
“啊!”顾养月吃了一惊,把掉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慌忙道:“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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