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公主到底要让他做什么,都不会比发火的师父更加吓人。
“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苏傅楚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蹲在自己身边不远处仿佛蘑菇一般的蓝穹,又无奈的看向对着他笑弯了眼睛的顾弦思,“你若是不想我们去,叫人拦了苏若南便是,又何必如此呢?”
顾弦思眨了眨眼睛,用手指挑起苏傅楚的下颌,俯身道:“小阿楚,你不觉得这样的戏码更能叫宫里那位满意吗?乖乖听话,本宫不会弄疼你的。”
苏傅楚向来是不会违逆顾弦思的,他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就放弃了抵抗,任由顾弦思亲手用将那精铁镣铐绕过床柱,将他的脚锁在了另一头。
顾弦思将镣铐的钥匙顺手塞在了枕头下面,又回头去打量苏傅楚,却见他虽然一直在寝殿中养伤,却是一身锦衣精致得体,头发以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看起来十分的整齐。
顾弦思抽掉苏傅楚头上的玉簪,让他一头乌丝散落,然后又将双手伸向苏傅楚的腰带,却被他一把握住。
“别闹,”顾弦思拍开苏傅楚的手,继续解开他的腰带,“你得凄惨些,这戏才演的真。”
苏傅楚任由她扒掉自己的外衫,口中却道:“也不知道公主是当真为了正事,还是故意来欺负我,我却是不信,以公主的本事,糊弄一个苏若南还需要如此大的阵仗。”
“若是只有苏若南一个人,我才懒的理会。”
顾弦思满意的看着苏傅楚如今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又伸手将他的里衣弄乱,“今日太后叫伏寿跟着她出宫,便是故意试探了,你在我府中过的越凄惨,太后便会越满意,若是你我相敬如宾,太后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顾弦思所说的,苏傅楚自然也想的到,太后决计不会愿意看到他们亲近,怕是希望他们势同水火才好。
“我早上听青朗说,前几日公主便命人收拾好东边那座单独的院子了,想必是那院子快要有主人了。”
苏傅楚若有所思,“看来这场戏,也演不了多久了。”
顾弦思会心一笑:“就知道瞒不过你。你且再忍一忍,要不了多久,咱们就不必再受制于人了。”
顾弦思用手捏住了腰间装着幽梦香的香囊,眼神里多了几分厉色——
“顾承允母子拿捏了小逸这么多年,也该到偿还的时候了。”
……
苏若南毫不耽搁的出了宫,直奔平原侯府而去,可等她进了侯府正院苏淮卧房之后,却被床上的人吓呆', '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