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会才憋出来一句,“您帮他解了药性就没事了。”
顾弦思不爽的看向蓝穹:“又不是本宫给他下的药,本宫凭什么给他当解药?”
那自然是因为您不可能同意让别人当公子的解药啊!
这句话在蓝穹的喉咙里上下滚动了几下,却没敢说出口,他试探着问道:“那属下开个清心顺气的方子,让公子药浴一下,缓解药性可好?”
顾弦思清了清嗓子:“可会有什么不妥?”
蓝穹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妥,只是公子小腿和手上有伤,不能沾水,泡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顾弦思想了想,又问道:“那若是换成汤药呢?”
蓝穹琢磨了一下:“也可以,就是汤药起效慢些,公子要多吃些苦头。虽然说这几种法子都能解了药性,也都不会留下后患,但若您肯亲自帮公子——”
“那你就下去熬药吧。”顾弦思冷着脸打断了蓝穹的话。
她知道,这种药想快速解掉,最好的法子肯定是用“解药”,但她如今心里气得很,偏不想叫苏傅楚舒坦。
蓝穹求助的看了一眼花蔓,花蔓轻轻劝道:“公主若是生公子的气,也等他好些了再罚吧,他毕竟身上还有伤呢。”
一提到这伤,顾弦思就更气了,那劳什子暗椟难道苏傅楚不知道厉害吗?
他竟然还敢往里钻!
“谁都不许求情!”顾弦思冷冷的说道,“本宫今日非得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蓝穹领命而去,花蔓也很有眼色的带着侍女们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顾弦思这才走到床榻旁边,去看榻上的人。
苏傅楚只着纯白色的里衣,腰腹间搭着一条锦被,刚刚被包扎好的小腿和手露在外面,白色的绷带微微泛红。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面色潮红,正压抑的喘息着。
眉峰紧蹙,双眸微闭,纤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唇色娇', '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