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吃过晚饭,时正和带着妻儿回了懿桂院。
回到房中,让下人退下后,时芙昕才说道:“叶师父离开边关之时就说过,日后有再见之日,也要当做不认识。”
时定轩皱眉:“可是叶师父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军屯的事并不难查。”
时芙昕默了默:“只要我们不和他来往,应该不会有人把我们联系在一起吧,反正只要有人问,我们一口咬定不认识就对了。”
见时定轩、时芙音面露踌躇,就是时定浩也闷头不语,时芙昕心中一叹。
当初拜叶默为师,在她看来,是双方等价交换,她救了他的命,他传授他们内功心法,公平合理,就是之后他指点他们练武,她也治好了他的腿。
他们之间没有谁欠了谁,也没有谁占了谁的便宜,实在用不着参与进对方的人生中去。
不过哥姐弟弟的观点,估计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是真的将叶默当成了师父。
让他们不认自己的师父,心里面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咱们现在就是普通小老百姓,叶师父那边的事,我们根本参合不进去,和他相认,反而会成为他的麻烦和拖累。”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我们,互不影响是最好的选择。”
时芙音突然开口:“你们说叶师父真的像别人说的那般......那般残暴吗?”
时芙昕默了默:“姐,他只是听命行事而已。但是人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如今的叶司长和边关的叶跛子肯定是不一样的,看人不能只停留在过去。”
气氛有些凝滞,时芙昕:“好了,都别拉着脸了,咱们现在呀,连伯府的人事都参合不进去,更别说是去参合叶师父的事了,以其想那些离我们太远的事物,还不如好好想想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爹不是要找差事做吗?想好找什么差事没?怎么找?让伯府帮忙,还是靠自己去找?京城这么大,到哪里找去?”
“哥不是要考武举吗?武举除了武考之外,还要考策论,策论哥又不懂,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要想点法子?”
“姐和我,还有九郎,过不了多久肯定是要去府里学堂上课的,娘也要学习如何做个贵妇人,这些才是我们当务之急,要赶紧想办法解决的,至于其他的事,顺其自然吧。”
看着时芙昕那操心的样子,金月娥睨了她一眼:“瞧把你能的,咱们一家都被你给安排好了。”
时芙昕抬了抬下巴:“别人我还不擦那份心呢。”
最后时正和拍板道:“昕姐儿说的不错,就照她说的做,叶师父那边咱们就当做不认识。”
......
百顺街,时宅。
时定阳和时芙冉临近天黑才回来,时芙芝在垂花门前将两人堵了个正着。
“姐,你怎么在这?”
时定阳、时芙冉看到时芙芝立马收敛了脸上的嬉笑。
时芙芝看了看两人,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时定阳和时芙冉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时芙冉开的口:“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今天下课后,我们去琳姐儿那玩了一会儿。”
“姐,琳姐儿和我们说,过两天边关来的那四个土包子就要跟我们一起上课了。你且等着,我们一定会在学业上将他们压得抬不起头的,让他们知道知道野鸡是变不成凤凰的。”
时芙芝顿时皱起了眉头:“闭嘴!什么野鸡,什么凤凰,谁是野鸡,谁又是凤凰?瞧瞧你现在说的这些混账话,一旦被祖父祖母听去了,你要让父亲如何自处?”
时芙冉不服气了:“姐,我又不傻,我怎么会让祖父祖母听去?”
时芙芝太了解自己妹妹了:“类似的话,你没有和琳姐儿他们说过吗?”
时芙冉顿了一下:“琳姐儿他们不会乱传出去的。”
时芙芝有些头疼,看着时芙冉和时定阳:“你们记好了,现在伯府那边的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们......已经和那边隔了一层了,父亲,如今只是伯府的养子。”
时芙冉‘切’了一声:“什么一家人,琳姐儿他们根本不认好吧。”说着,笑着跑到时芙芝面前,“姐,你知道吗,那个时芙昕居然敢当众顶撞二姑姑,琳姐儿说二姑姑那天气坏了,日后肯定不会给那一家子好脸色的。”
看着幸灾乐祸的妹妹,时芙芝耐着性子说道:“你只看到了二姑姑气坏了,你没看到那个时芙昕是不好惹的吗?”
时芙冉撇了撇嘴:“不过是个蠢笨无礼的野丫头罢了。”
时芙芝不想和她说了,看向时定阳:“你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