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祝知折身边的平二上来报了声全部拿下,状元并未受伤时,到底还是跟祝知折说了声谢。
祝知折反而叹气:“阿仇,不必与我这般客气。”
仇夜雪本不想理他,却在起身准备离开时,还是停了脚步,回头说了句:“殿下,我从来就无此意。”
他不知晓是不是因为先前和祝知折针锋相对时玩那些把戏叫祝知折误会了,可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才好。
这样就算不是误会,被他这样直白地再一次拒绝了,祝知折也总该会退了吧?
他又不好男色,祝知折往他跟前凑也没用啊。
仇夜雪是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想的,但某位太子爷本就不是常人。
听得仇夜雪这话后,他身后十三的脑袋是低得更下了,可他却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关系,我有此意。”
望着他那张笑得灿烂张扬的脸,仇夜雪:“……”
算了。
随他。
许是一时兴起,再者他也管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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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游街遭刺杀一事,在当天便直接闹大了。
尤其巡防营联合太子府兵当场就将人拿下,送去大理寺审讯。
天子脚下竟敢杀人,勃然大怒,下令彻查,但这事儿的主事人,却落在了祝祁煜的身上。
得到消息时,仇夜雪便若有所思。
说起来,琼林宴也是祝祁煜督办的,而且半月后迎接使团一事,也交由了祝祁煜。
打从祝知折和祝祁煜俩兄弟的真实关系暴露后,朝中不少事情都是祝祁煜处理。
从前祝祁煜在京中没什么声音,在朝在野也是如此,仇夜雪知道他也就只是知道点大家都知道的事儿。
现在看看,自任文龙的事过后,祝祁煜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了。
而没几日,就出了结果,但仇夜雪觉着应当是弃车保帅,因为供出来的名字,不过只是京中一赋闲已久的伯爵府。
也只能下旨废了爵位,该入狱的入狱,该驱逐京中的驱逐。
藕荷也带来了新的消息:“世子,全部查实了。”
她说:“十八年前便与京中有联系的江湖势力,除去赵潜,不过三家。”
“一家是若水教,一家是五门,另一家则是百善堂。”
听见某个名字,仇夜雪微扬了眉:“百善堂也与京中有联系?”
“是。”藕荷稍显迟疑,还是道:“奴婢怀疑百善堂前堂主就在京中。”
仇夜雪没问为何,只屈指轻点了下扶手:“五年前武林那场风波后,百善堂前堂主便销声匿迹,江湖上纷纷流言他已身死,可三年前他的弟子忽然宣布脱离百善堂。”
正在给他剥葡萄的踯躅疑惑:“这两者有何关联吗?”
“他的弟子脱离百善堂后便来了一趟京中。”仇夜雪淡淡道:“许是路过吧,反正之后往天莽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