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扭头去看一旁的木栅栏,已经被打的稀烂,蹦飞出来的木屑划破了她颈部的皮肤。
好在受伤并不算严重,大致包扎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危险。
但是野人们再看向女领主的目光却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在打量一头勐兽,也没人再敢做什么小动作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沉浸在焦虑与不安中的莫尔斯目睹了这一幕却是精神一震,开口赞道。
“不愧是比武大会的冠军,有尹蕾亚爵士您出手,相信这次一定可以顺利救出侯爵大人他们的!”
女领主将决斗手枪熟练的插回到腰间的皮夹里,也正色道,“您这边的情况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们在这里休整半日,明天一早就进山去。”
很快那十名野人又被带了下去,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所谓牢房其实也就是几根削尖的木头围起来的一片栅栏,以那些野人的身手其实并非不能翻出去。
所以看守又给他们带上了脚铐,将他们用铁链拴在牢房中央的一根粗木柱上。
除此之外还安排了弓箭手时刻注意着他们的举动,到目前为止都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那十名野人不知是因为知道自己逃不掉,还是下午的时候被女领主手中的审判之手给吓到了,回来后也都表现的很沉默。
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直到入夜之后,才有两名野人在一边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两人都来自于一个名为雾蛇的部落,而且还是兄妹的关系,其中那名女野人就是之前冲女领主吐口水的人。
她问自己的哥哥红胡子,“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那根黑色的铁管,那个可怕的女人把雷霆跟火焰都装了进去。”
“我不认为西境的那些贵族们有这么厉害的本事,我们之前跟他们交过手,他们也就是仗着装备跟武器比我们好,人又比我们多才能欺负我们。”红胡子道。
“那个女贵族不一样,而且她好像是那支新军的首领,你觉得他把我们挑出来是想干什么?是打算杀了我们给她的那些手下鼓舞士气吗?”
“我不知道。”红胡子的神情有点低落,他自认是一名勇士并不畏惧死亡,然而当这一刻真的要来临时他却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以为的那么勇敢。
似乎是察觉到哥哥的紧张与不安,女野人伸手抱住了后者,将红胡子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就说我们应该在下山前举办婚礼的,但你却跟我说回去再说,现在好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还对莎娜那贱人念念不忘?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睡过了?”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红胡子恼怒道,“我们的部落就要胜利了,可我们却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了。”
。 ', ' ')